他很少做关于前世梦,但梦里画面无比清晰。
战场上硝烟弥漫,两军交战,血漫大。
陌生城门,陌生军队。
梦里,他清晰看到城门楼下,立着道冷漠又挺拔身影,手持寒剑,身白衣裹在冰冷银甲里,被血染鲜红。
昨晚事,他下次必须得找回场子!
傅沉故抿唇看他会,半晌从兜里掏出来个方盒子,盒子里是块闪着幽光玉佩。傅沉故小心翼翼拿起来。
谢明舟愣下,这不就是他上世贴身玉佩,跟他这世第次见傅沉故,用木头雕玉佩模样。
“这是明帝以往带过玉佩。”傅沉故将玉佩戴在谢明舟匀白脖子上,注视着谢明舟片刻,“玉佩自古就有保平安寓意。而且这玉佩跟有缘,从出生起它就在身边。”
听着傅沉故很少说这多话,谢明舟神色微妙笑笑。
来准备准备这场大戏。
傅沉故望着他,半晌开口:“三天后,得出差去趟B市。”
王氏被查后,傅氏直在追查王氏背后人,这次刚刚有些眉目,据说那人近日来到B市。这人不查清楚,就会和王氏样,对谢明舟,对电影圈都是巨大隐患。
谢明舟眉眼弯起,笑容明亮,用剧中台词调笑:“那江某等裴爷回来。”
“注意安全。”傅沉故沉默下,说:“会尽早赶回来。”
傅沉故总是有种执念,对他安危有种超乎常人在意,仿佛他下秒就会化作烟飘走,又是送玉佩又是手环。
“放心,戏里江老板没等到裴宴。”谢明舟戏谑说,“但戏外江老板和裴宴可是住在起呢。”
*
凌晨两点。
谢明舟睡得很浅,额角沁着汗珠。
他想起上次在山崖里找寻谢明舟幕,心跳蓦然漏拍,升起股隐秘不安。
谢明舟伸个懒腰站起身,“上楼准备剧本。”
不料步子扯太大,他“撕”声,脚步歪。
傅沉故结实长臂捞扶住他,脸色凝重:“昨晚……”
“住口。”谢明舟像是被触动某根逆鳞般,漂亮桃花眼底闪过丝不服气,“意思是,好着呢,明天还有采访,先上去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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