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
裴宴声音带着分沙哑,目光克制:“江楼,明天就走,很可能……”
根本回不来。江老板身矜贵,根本不值得把余生交付在他这样个半只脚踏进土里人。
江楼唇角挑起极美笑容,如艳烈海棠,目光带着决绝,长指停在他唇侧:“知道。”
他知道,这次离开,就是永别。
剧本里,盛世太平,裴宴乘胜归来,戏楼子里那位风华绝代伶人却再也不见踪影。
“那物资站那次呢?”江楼接着问,目光寸寸注视着裴宴脸,像是想撬开裴宴心般,“物资站救,也是恰巧路过?”
说着,长指不动声色绕上裴宴胸口,衬衣口还别着他送花。
指尖带着凉若有似无触碰到胸口画圈,隔着薄薄衬衣,江楼却感觉到隐藏在裴宴平静外表下,滚烫加快心跳。
夜色里,江楼那双桃花眼里满满含情,深邃瞳孔多看眼就会让人陷进去。裴宴却不敢多看,因为明天就要分别,此去路根本看不见归期。
裴宴把抓住江楼乱动手,声音低沉:“你觉得,是专程去救你?”
望感情拥吻在起。不需要很大尺度,但求氛围热烈。”叶导看着他俩耐心说,“随时可以喊停。”
床戏不比别戏份,对演戏人心理素质要求极高,得克服心里羞耻感。
傅沉故扫眼谢明舟,道:“嗯。”
“三,二,,action!”
书房内灯影昏暗,月光透过木雕花窗洒进来,斑驳又幽深。
剧本外,沈书行出征北辽,他和沈书行也从此天人永隔,连句再见都来不及说。离别那晚,也是簌簌落花,平静至极。
与其克制,还不如抛弃切放手搏。
裴宴目光发深又痛苦,在理智边缘挣扎,仿佛再走步就是深渊。
江楼轻笑下,双手缠上裴宴脖子,坐上去低头吻下去。
吻,吻去裴宴所有坚固防备。
江楼笑笑不答,从冰冷质感手套中抽回手。
裴宴眸色深几分,谁知那双抽出手使坏似并未移开,而是顺势抚上他脸,带着火苗般寸顿往上。
江楼摩挲着裴宴线条绷紧下巴,紧抿起薄唇,疏离又淡漠。
手下肌肤带着热,不像看起来那样冷淡。
裴宴轻轻眯起眼,心心念念身影就倚在桌前,像絮柳叶,笑容浅浅,目光含情望着他,浓烈情意将他笼罩在里面,周围是盈盈潋滟。
书房外簌簌花落,书房内却静极,明天就要永别两人,面色都极为沉静,谁也不知道那副平静面具下,翻涌着怎样感情。
江楼斜倚在桌边,就这静静望着桌边裴宴,含笑说:“裴爷,其实那天戏台下,看到你。”
裴宴坐在桌边,薄唇轻抿,想解释什。
江楼却俯身靠近他,眉眼含笑,温热气息喷洒在脸上,像是调笑,又像是试探:“那天你是不是专程来看。”
裴宴淡声说:“那天恰巧路过望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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