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刚刚,他就在这棵树下冲动抱谢明舟,柔软清瘦触感让他心跳紊乱,又舍不得放开。
和梦里对少年悸动,近乎模样。
*
第二天,谢明舟大清早便被温陶接上车,今天算是他倒数第二场重戏,为还
“傅沉故,沈书行。”
谢明舟走出房间关上门,身体斜靠在门边没动。
这多巧合,真只是巧合。
*
深夜里,傅沉故酒意消退从梦里醒来,梦中场景还清晰在眼前浮现。
第二块,也是他临时起意相赠,但却是千百年前,赠给沈书行玉簪。
耳边响起拍戏时,沈玉桥曾对他说:“虽然当年沈书行没再戴过玉簪,但他下意识就会贴身保管,并视若珍宝。”
谢明舟眯下眼,目光牢牢注视着那张冷淡又俊逸脸。
片刻后,他才慢慢起身,窗户大开,夜风卷着花香袭来。谢明舟朝窗外望去——傅沉故窗台,正对着满院子火红花树。
“史料记载,沈相于明帝去世后三年卸甲归田,同年于处山林竹屋里逝去。屋前,凤凰花海无涯。”
傅沉故皱眉,大脑闪过无数零碎画面,加上酒精作祟,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语无伦次:“不知道他是谁。但他喜欢凤凰花,在这等,他总会来。”
听到凤凰花,谢明舟长眸轻闪,淡笑问:“这就是,你种这多年凤凰木理由?”
回应他,是耳侧傅沉故逐渐均匀呼吸。
推开傅沉故卧室大门,谢明舟把醉醺醺傅沉故放到卧室大床上,注视着他。
傅沉故闭着眼,但似乎还沉浸在某种梦境中,眉头紧皱,额角沁着薄汗。
簌簌白雪,深宫大院里,有位少年为保下他性命,在御书房外跪整整夜,第二天染风寒。
繁盛凤凰花下,也有位面容艳丽少年冲他笑,然后转身,消失不见。
傅沉故手插进发丝,微微喘息,零碎片段无法拼接成线,少年模样也隐约模糊。
但他确定,那位少年定是他极为重要羁绊,重要到他午夜梦回都没办法忘记。
窗外夜风吹进来,带着凉意。傅沉故向窗外望去,满眼火红凤凰花树。
“但他喜欢凤凰花,在这等,他总会来。”
“傅总他,不是对古董感兴趣。他只对明帝感兴趣。”
……
谢明舟挺拔身影伫立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内心隐隐有什东西呼之欲出,却又让他抓不住,迷雾般看不清真相。
唯清晰,是傅沉故刚刚近在咫尺灼热心跳声。
谢明舟若有所思看会,长指拿着纸巾,擦擦傅沉故额头汗。
傅沉故或许酒意上头,意志放松,渐渐睡过去。
谢明舟也不做打扰,刚想站起身,瞥见床柜上摆放两件物品。
别古董都规规整整摆放在柜子里,只有这两件,被傅沉故私藏在床柜。
块,他初见傅沉故时相赠木雕,傅家古董千万,他原以为傅沉故早就扔,没想到竟保存在这样贴身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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