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很久之前,他和某个人也因为不可抗拒原因,分开过段时间,但最后那个人却消失不见,毫无防备。
也许,是因为他没有保护好那个人。
他无法解释这股不安从何而来,就像他无法解释对谢明舟熟悉感,下意识就想向他靠近,想拨开那团迷雾,然后越陷越深。
半晌,傅沉故从抽屉里拿出个小方盒,方盒子里,是块纯白色智能手环。
——如果成对戴话,可以倾听对方脉搏。
“傅总,还有件事想和你说。”谢明舟岔开话题,正儿八经说,“明天开始就要进组封闭拍摄,要搬去剧组酒店住段时间。”
傅沉故沉默下,沉声问:“拍摄多久?”
“四个月吧。”
傅沉故眸子暗暗,但也没多说什:“嗯,好好拍摄,有需要帮忙随时跟说。”
谢明舟望眼他,笑道:“好。”
不知何时醒,歪身懒懒坐在沙发上望着他。
傅沉故敛敛眉,靠在书桌旁,淡淡问:“你画是李青善教?笔锋很熟稔。”
他从小在傅家耳濡目染,虽然很少亲自下笔,但欣赏过画作不在少数。谢明舟画能被评为“宗策杯”第名,如今看来果然不简单。
谢明舟望着傅沉故脸正经,低笑声:“是问,画中人,傅总可还满意?有画出傅总三分神韵?”
傅沉故颔首,毫不掩饰赞叹:“过之而无不及。”
他最初送给谢明舟自己公司还未发售这款手环,是为保证谢明舟安全,第二出于心底不安感——他想时刻都确认谢明舟规律脉搏声,那人实实在在,毫无意外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这份在外人看来十分可笑执念,他无法说出口。
……
第二天谢明舟洗漱完后,最后扫视屋子,确认东西都带齐。
目光落在桌上闪光黑手环,谢明舟迟疑下,还是取下来戴在手上,拎着
傅沉故往门外走去,刚走两步,谢明舟却拉住他:“傅总,画你不打算拿去?”
傅沉故折返回来,接下谢明舟递上画纸。他扫眼谢明舟手腕——纯黑色手环在夜色闪着幽光。
他停顿下,收回目光,言不发走出房间。
书房里,傅沉故靠在桌前,烟缸里落满烟灰。
他很少抽烟,只有极其烦闷但时候才会抽两根。他捻捻手中烟头,刚刚听谢明舟说要离开家里段时间,不由得涌上股莫名心慌——
“那就送你。”谢明舟抬抬下巴,十分自然接下话。
傅沉故顿顿,半晌开口:“怎突然想起来画?”
谢明舟勾唇,长腿迈,走到傅沉故身边,和他并肩靠在桌边,侧头望着他,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因为你好看啊,傅总,你不知道画师天生对美事物就特别敏感。”
身边人灼烫呼吸若有似无扫过颈脖,傅沉故垂下眼,敛去眼底热意。
望着意料中那张冷淡如常脸,谢明舟暗叹,啧啧,如既往,冷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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