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时,有村妇看到他们样子,吓掉菜篮子。
在这个记忆世界里,除霜绛
这时候哥哥,比他们初见时情况糟糕得多。
哥哥简直任人揉捏,对外界失去反应,像是只没有感觉和感情布娃娃。
他优秀又漂亮哥哥,合该金尊玉贵被捧在手心里,凭什要落在泥淖之中?
滴泪珠,无声地顺着晏画阑眼尾滑落。
霜绛年终于动容。
霜绛年不为所动。
晏画阑尴尬地挠挠脸。
他最擅长没话找话,笑嘻嘻地问:“你是不是想问是谁?”
霜绛年不语。
“哈哈,猜不到吧!”晏画阑得意洋洋道,“是你未来夫君!”
“呵啾”,靠在墓碑边小孩打个喷嚏。
小孩大概四五岁年纪,外面锦衣华服,里面内衫却穿破洞,冻得瑟瑟发抖。
他低着头,长发未梳,遮住脸,隐约露出小片白皙皮肤。
晏画阑瞥眼墓碑上字,正是“霜噙月之墓”。
那这个孩子就是……
绛年掀起眼皮怒瞪他,猝不及防便被吻上来。
初时略有反抗,很快便陷入沉醉。心醉神迷之时,身心放松,晏画阑神魂润物无声,不知不觉便潜入他识海。
识海中长夜苍茫,瑰丽孔雀出现在大海上,展翅划过黑暗。它周身释放着明亮火焰,宛如夜空中轮太阳。
海面掀起微波,光芒点亮之处,鱼儿甩尾跃出海面,追随着光亮,在夜空与海洋交界处蹦跃、畅游。
鱼尾抖动溅出晶莹水珠,在火光中璀璨如星。
他微微眯起眼睛,然后……又打个喷嚏。
不是被他眼泪感动,而是完全出于感染风寒生理本能。
晏画阑大大叹口气,翻身坐起,脱下大氅,把霜绛年裹成只鸡毛粽子,把将孩子抱起来。
“天冷,们该回家啦。”
霜绛年安安静静蜷缩在他怀里,或许不愿意,但也不反抗。
霜绛年继续不语。
……这样没有反应,还不如用针扎他呢。
晏画阑悻悻收起笑,伸出手,扯扯霜绛年脸蛋。
小孩子再瘦,下巴再尖,也都有软软嫩嫩脸蛋。绵软触感袭来,晏画阑心都酥。
内心深处,又泛起浓重心疼。
“哥、霜绛年?”
四岁霜绛年沉默。
晏画阑蹲下来想看他,还不够低,只能看到漆黑发顶,于是他索性躺下来,仰着头,倒着看他小哥哥。
霜绛年双眸黑沉,其中空无物,即便有个俊美憨批突然闯进他视野里,他眼中也未曾掀起过波澜。
晏画阑仰面躺着,扯耳朵、对斗鸡眼,向他做个鬼脸。
孔雀俯身低掠,指爪在海面掠起优美弧线,与鱼儿游动水波交织成乐章。
他们相伴着前往天边晨光。
晏画阑在刺眼光线下睁开眼,不知何时,他落在片荒野上,冬日惨白阳光落下,四周皆是鼓起坟包。
举目四望,他正处于霜城外荒郊野岭里。
这里是哥哥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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