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娇蛮女妖和冰清玉洁仙长,看起来极为般配。
炼器师夸赞几句,转而道:“观二位郎才女貌,再观不日将合籍那对新人,不由感慨丛生。举世皆闻妖王风流花心,而那霜家小少爷清修百年,心境高洁,恐怕婚后又是对怨偶。”
“仙长慎言。”个甘冽嗓音从他身后传出。
两道身影出现在茶楼门口,竟然就是他刚才谈论“妖王”和霜家小少爷霜怀慕!
嘈杂茶楼立刻安静下来,刚才那个炼器师也悻悻闭上嘴,脸上青阵白阵。
他专注于和那修士攀谈,想套出些消息来。
那修士是个炼器师,对法器买卖事尤为解,说不定庄淑兰卖出法器里,便有霜绛年想要箜篌簪。
聊着聊着,便有只脚伸过来,在桌子底下勾住霜绛年小腿,在内侧暧昧地摩挲。
“有人要强娶,哥哥可要保护。被抢走,还有谁来相夫教子,有谁来替哥哥暖床呢。”
晏画阑口中是撒娇之言,嗓音却低沉沙哑,桌子底下动作更是在行挑逗之事。
。”名修士在他们身边坐下,插话道,“别看这霜城此时宾客盈门、灯火辉煌,其实早就是强弩之末。除联姻,也找不到其他东山再起法子。”
霜绛年:“此话怎讲?”
那修士低声道:“霜家这代,除个霜怀远,其他都不成气候,还个个大手大脚、挥金如土。偏偏这霜怀远性子太正直,不懂钻营,哪来灵石够家里纨绔挥霍?”
“瘦死骆驼比马大。”霜绛年半信半疑,“霜家祖宗基业雄厚,足以挥霍三代不愁。”
“这你就不知道。”那修士摇摇手指,“近几年,霜家当家主母暗地里卖掉不少法器,不少法器都是祖宗传下来。显然是捉襟见肘,才落魄到贩卖法器为生。”
霜怀慕向茶楼众人说:“与陛下数次共度患难,生死契阔,情比金坚。请仙长们莫要误会。”
他亲昵地挽着“妖王”手臂,白红,都有绝色之姿,看起来亲密恩爱,甚
霜绛年淡然目光微微颤,手伸下去,温柔地摸摸晏画阑……然后猝不及防狠掐把他大腿。
晏画阑疼得“嗷”地弹,撞得茶桌嗡然震动。
那个炼器师呵呵笑:“您和道侣关系可真好。”
霜绛年假笑:“过奖。”
为方便行事,也或许是因为某种恶趣味,晏画阑此时用是女妖易容。
霜绛年:“或许是庄淑兰中饱私囊。”
那修士驳道:“贩卖法器便罢,霜夫人最疼爱便是自己小儿子霜怀慕。若不是无路可走,她何至于把好好怀慕小少爷,送给那劳什子妖王糟蹋呢?”
霜绛年喝口参茶:“也是。”
“糟蹋他?”晏画阑瞪着眼睛,暗暗传音,“分明是他想糟蹋!哥哥,有人想糟蹋你道侣,你都没有丝毫动容吗!”
霜绛年毫无情绪波动地给他鼓劲儿:“加油,努力保护自己清白,哥哥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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