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像并不喜欢这个表弟。而且,哥哥对父亲鲛人族重情重义,却从未与他提过母族。
是有什过节吗?
霜绛年抬步,掠过表弟霜怀慕。
“不揭破他谎言?”晏画阑追上来。
霜绛年:“再等等。”
晏画阑三分真情褪去,眼神厉,嘲道:“你现在回来,不是为情,而是看中本尊身势力钱财罢。”
形势急转直下,冒牌货少年表情慌。
“不,你误会!画阑,对不住,在发现你是凤凰之子那刻,真是太害怕。”他双膝跪下,声泪俱下:“现在后悔。画阑,原谅罢。”
他跪就跪,还往这边膝行而来,想抱腿求情。
简直离谱。
那粒朱砂痣,更有东施效颦之嫌。
再说,这人根本不是哥哥,作画像时候晏画阑觉得这张脸好看,是因为倾注对哥哥思念,现在这张脸没有长在哥哥身上,便不好看。
冒牌货少年闻声回眸,眼中四分怀恋、三分躲闪、三分激动,仿佛是故人久别重逢,看得晏画阑迷惑不已。
不知道,还真以为他们之间有段缠绵悱恻旧事。
少年只用温情脉脉眼波望着晏画阑,沉默胜似千言万语。
”
晏画阑笑眯眯:“不多不多。”就哥哥个。
他们相伴向假王妃之处走去,只见正红宫墙脚下,名弱冠少年长身玉立,正抬头仰望着墙角斜出枝红梅。
他面容是世间难得见殊色,美而不艳,清浅温柔恰到好处,见之便生亲近之意。
左眼睑点朱砂痣,有如化龙点睛之笔,垂眸时惊鸿瞥,叫人难忘。
“哥哥什也不用做,只要露面,谁还信那个冒牌货。”晏画阑不解,“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
晏画阑传音:“这人谁啊,怎感觉他知道们俩好多事。”
霜绛年:“表弟。”
晏画阑慌忙:“那赶紧请他起来。”
“别理他。”霜绛年面无表情道,“想跪让他跪着去吧。”
晏画阑呆。
好个戏精。
晏画阑也开始飙戏,语气幽怨:“你不是狠心抛弃?怎又回来找?”
他神情不似作假,恐怕对象是假,感情却是真。霜绛年听,不自在地动动手指。
冒牌货少年眼眶微红:“那日在姑灌山,与你别两宽,本以为会各生欢喜。可后来听到你与旁人欢好,……心中难受得紧。发现,竟忘不掉你。”
霜绛年听得头皮发麻,传音给晏画阑:“适可而止。”让他少说两句。
少年脸,和那通缉令上画像丝毫不差。
晏画阑瞠目,怎也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巧合之事。
白鹤丞相把年纪,也不免赞叹:“陛下有姝如此,何须再流连花丛?”
晏画阑见此人,倒是毫无惊艳之感。
单论长相,此人与哥哥相比只有起表而无其里,乃云泥之别。任何见过哥哥真正相貌人,都不会觉得此人好看,只会觉得他是个劣质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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