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画阑心中有些失落，但想想也是，哥哥怎
会那
晏画阑坏笑着揉揉他
头。
“陛下？”潘留幽怨道。
“哦。”晏画阑才想起他，“你刚才说什？”
他本应该和这个可疑人选多聊聊，但不知怎，连小云雀都比对方有吸引力，不自觉就跑
神。
潘留咬咬牙，暗暗瞪向云雀。
进来时候，晏画阑手中拘
捧糕饼渣，正在逗弄小云雀。
潘留眼神暗。
怪不得刚才不让他进来，生病静养就是个借口，原来是陛下又有新宠。看陛下投入模样，恐怕早把他给忘吧。
他脆声道：“叩见陛下。”
“你来。”晏画阑抬眼，目光满满都是灼热探寻。
哥哥现在就在妖族，知道他受伤消息，就来看他、治疗他。
哥哥是他身边谁？
晏画阑心脏突突狂跳，问渔回道：“刚才有人来过寝殿吗？”
渔回：“潘留来过。”
晏画阑疑惑：“那是谁？”
辰之后，晏画阑悠悠醒转。
他本该躺在床榻正中，此时却躺在边缘。里侧空间，似乎是他刻意为什人留出来。
他伸展着手臂，那个人就似乎枕在他臂弯间。
晏画阑坐起身，唤：“渔回，进来。”
“陛下。”渔回见到生龙活虎晏画阑，惊异地睁大眼睛：“——您怎好！？”
玩什欲擒故纵，装什可爱？只卖唱为生云雀妖，哪比得上他们蝙蝠妖高贵？连国师都是蝙蝠妖呢。
潘留鼻子出气：“陛下，
说‘切都好’。”
晏画阑盯着他，感受下自己心情。
他对潘留没有感觉，没有那种和哥哥在起时心动与喜爱，甚至还有些嫌弃。
潘留肯定不是哥哥。
这份灼热让潘留惊，随后是大喜。
陛下还是第次用这种眼神看他，会不会是想他？
晏画阑问：“这几日在宫中，吃得可好，睡得可香？”
潘留：“切都好，陛下。”
小云雀趁他们俩说话，就要趁机偷偷溜出去，翅膀还没扇两下，就被捏住小翅膀，又落进晏画阑魔掌中。
“他是国师弟子。陛下初回族时，潘留诋毁妖王妃，被陛下拔舌头。后来陛下说要学医帮他医治舌头，就留在身边。”
他心中叹息，潘留那只小蝙蝠大概还以为陛下对他另眼相待——实际上陛下甚至连他名字都记不住，只是不想与他背后国师交恶，才把他弄到身边，方便监视。
“潘留……是有这只妖。”晏画阑想起来，“叫他过来。”
多看几眼，多说几句话，他就能确定那是不是哥哥马甲。
不会，潘留喜不自胜地来。
晏画阑挑眉：“不该好？”
“可是医师说您要昏睡五天，这才两个时辰不到！”渔回脸色白，慌忙朝殿外喊：“快叫医师！”
陛下怕是回光返照！
晏画阑怔怔，他舒展手掌，掌心中隐约残留着丝凉意，和那尾黑鳞鱼带给他感觉相仿。
……是哥哥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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