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伤得正好。”他轻佻地笑道,“刚好拿你试试不熟练治愈术。”
霜绛年蹭蹭蹭鸟喙僵住,嫌弃地和晏画阑拉开距离。
就知道混蛋永远是混蛋。
晏画阑将云雀翅膀上电光引到自己指尖,嗓音沉下去。
“告诉,这伤是谁干。”
中,疼痛只是种用来警告人体生理反应,伤,独自挨着便是,所有呻吟、惨叫和流泪都于事无补。
以前晏画阑受伤,总是眼泪汪汪缠着他要他唱歌,或者要抱抱。霜绛年认为这是种稚气未脱软弱表现,并且毫无实际意义。
但此时,当晏画阑关心他伤势时候,他不知为何竟觉得……自己心脏多出块软弱肉,悄声喊着想要得到安抚,想要让晏画阑摸摸他羽毛,柔声安慰几句。
伤口更疼似。
……这就是委屈想撒娇心情吗?
他脸上仍挂着不着调笑容,眼中却袭卷着风,bao。
“——敢碰东西,就要让他付出代价。”
霜绛年用鸟喙蹭蹭晏画阑手指。
他同时也明白,为什晏画阑独自人受伤时面不改色,在他身边时,却划点点小口子都要哭唧唧。
——没有想撒娇人在身边,自然就不会落泪。
霜绛年依偎着那根手指,心脏里忘情牵起刺痛。
温情脉脉之时,晏画阑轻轻敲敲他鸟喙,忽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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