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手接过易雪酒盏,碰下晏画阑盏,形容亲密。
易雪见此,气白张脸。
瓷盏相碰“叮”地
易雪咬牙微笑:“多谢小六弟弟提点。”
乐桃情抹药抹厌,坐过来喝酒。
果酒下肚,他眼睛亮:“好酒。哪来?”
霜绛年:“自酿,少喝些。”
他可不想收拾只醉猫。
“易道友节哀顺变。”霜绛年正在倒酒,“逝者不可鉴,来者犹可追,道友不妨向前看,比如——接下来第三场丹会。”
“为让你全须全尾地参加丹会,特地给你带这个。”乐桃情脸阴笑,兴致勃勃地取出小黑瓶。
易雪向后瑟缩下。
乐桃情佯装受伤:“你不信?这可是好药!”
闻起来确实清香扑鼻。
“不就是死个人,至于。”乐桃情大大咧咧坐。
易雪直接无视他。
“妖王陛下。恕小仙身体有恙,待客不周。”
黑柱哥死不足以吓到她,只是妖王生性良善,连吃鲛人都不忍,定也会对善良弱质女子有好感。
这是个投其所好好机会。
瓶黑黝黝药瓶,发出恶毒反派“桀桀桀”笑声。
霜绛年拎出两瓶果酒,权且当做礼物,装得更像探病点。
“还给她带礼物?”晏画阑气道,“袁硕派出刺客或许和她有关。”
“哪有什好心眼呢?”霜绛年笑眯眯道,“气气她,顺便钓鱼执法罢。”
易雪想谋害他,他怎可能会让她全身而退?
两人都嗜酒之辈,在品酒道各有见地,三言两语聊起来。
晏画阑则低头盯着盏中琥珀色液体,仿佛在盯什洪水猛兽。
易雪端起酒盏,柔柔笑道:“陛下,敬你杯。”
晏画阑眼神戒备。
霜绛年微笑:“饮酒不利于伤口恢复,易道友就安心养伤吧。代你敬他。”
易雪不好推脱,伸出手掌让他涂。
药是好药,但疼得人灵魂出窍,她强忍疼痛,才没发出猪叫。
霜绛年声音传来:“第三会不同前者,题目早已由妖王定下,们要亲临小天地,自行搜集原料。它所考验无非是丹方,以及炼丹师搜寻药材和自保能力。”
“可惜,易道友。”他小酌杯,语声淡淡,“你本来还有可能拔得头筹,但这双手恢复不过来,替你出头人也不在,现在进前三甲都难。”
看似可惜,实为嘲讽。嘲讽她偷鸡不成蚀把米,从此再无翻身余地。
“小仙与袁公子有几面之缘,实在是于心不忍……那凶手行径简直太血腥、太残,bao。
说着,她掩面啜泣两声。
血腥残,bao凶手晏画阑:“……”
这人怎当着哥哥面说他坏话呢!
他偷偷觑向霜绛年。
晏画阑:“也要起去。”
霜绛年想想,点头。
有妖王这张通行证在,易雪再讨厌他俩,也会给他们开门。
易雪寝居里。
满屋飘着药香,易雪躺在床榻上,副弱不禁风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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