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关切不似作伪,晏画阑甜,忐忑不安心落下来。
……他还以为对方知道会害怕。
晏画阑从前没考虑过自己杀人行径有什不妥,后来他离开囚笼,才知道外面大家都不吃人。
还记得阿年哥哥畏惧剥皮,孟客枝也说过,他这般残,bao,哥哥才会躲他。
还好没有。
不过半分钟,便有人落在他身边,摸索他腰,找烟杆。
霜绛年把握住那只手,抬起头,哪里有犯心疾咳嗽模样?
晏画阑懊恼:“又被你骗到。”
“受伤吗?”霜绛年问。
“受伤?”晏画阑装傻,“又没做危险事,为什会受伤。”
他又有些担忧。
要是染上老鼠恶臭,难说阿年哥哥会不会讨厌他呢。
*
清晨霜绛年出门,便听到丹会参会者,袁家次子袁硕惨死消息。
尸身被毁,身死魂销。
晏画阑慢条斯理地将他开膛破肚,手法如外科医生做手术般精密,取出内脏,看着他挣扎着自愈,再生生划开。
直到袁硕惨叫声停止。
晏画阑取掏出他金丹,捏碎,将粉末运功吸收。
他摘下手套,笑。
阿年哥哥报复手段,都太温柔。
硕与腐肉亲密接触,死人头往他鼻子里面怼,往嘴里面塞,满口都是脓液和腐肉。
“不!救命!呕……”
晏画阑笑着掰开他下颌,把死人鼻子按进去,继续逼问。
“是不是?”他眼神带着疯狂笑意。
袁硕面脸都是粘稠液体,不知是鼻涕眼泪,还是死人腐肉碎屑。
晏画阑就着这个姿势,从身后虚虚抱住霜绛年。
好幸福。
他忽然意识到什,脸蛋慢慢红起来。
“你、你摸手。”
霜绛年顿,松开他
霜绛年察觉到手下凹凸不平触感,拉过他手看,果然上面有道伤痕。
刀伤下肉翻卷出来,看起来很是可怖。
霜绛年边治愈这道伤,边道:“袁家是大族,嫡子身上必定携带保命法器,下回不可托大。”
晏画阑撇嘴:“只是这点小伤……”
“小伤也是伤,会被有心人发现。”霜绛年认真道。
易雪仙子见分尸惨状之后,花容失色,病不起。
霜绛年见袁硕特殊死状,再结合枕上匕首碎片,大概猜到起因经过。
晏画阑却再没有出现在他眼前。
霜绛年渐渐有些担忧。
午时,他伏倒在床榻边,声声剧烈咳嗽。
他不样。
敢碰他人,他便要那人在绝望中惨死;要那人魂魄在生吞活剥痛苦中,灰飞烟灭。
“咕。”
晏画阑嚼碎袁硕魂魄,咽下肚去。
“真难吃。”
他目光变得空洞:“是、是……们都是老鼠……对不起,不该动何六,求求您,放过老鼠……”
晏画阑把人头扔到边。
袁硕以为自己得救,想抹把脸。
……可是他手呢?
双手双脚,与身体分离,掉落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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