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角泪光闪而逝。
“他们只是嫉妒你。”霜绛年举杯,“——下场赛会,要不要与合作,狠狠打他们脸?”
乐桃情眼角泪意褪去,眼神逐渐坚定。
他轻哼声:“别以为这样,你就能得到认可。”
乐桃情举杯,和霜绛年碰下杯。
两人前后走进聆乐阁包间里,乐桃情是聆乐阁常客,乐师们鱼贯而入,琴箫鼓瑟悠悠而起。
他坐下来开始喝闷酒,霜绛年就坐在他对面。
“你不是和易雪组队?还来找做什。”乐桃情郁郁道。
“只信你。”霜绛年微笑道,“信你实力,信你没有坏心。”
“实力?哼。”乐桃情咚地放下酒杯,“你不是说走后门吗?”
晏画阑拍拍手,神清气爽。
他家坐骑有口臭,阿年哥哥定然不喜欢臭臭仙女,就不会喜欢易雪啦。
这招就叫杀情敌不见血。
晏画阑翻出木窗,站在天海阁最顶端,向
暖风熏然,他掏出那柄没送出去玉烟杆,握在掌心轻轻摩挲。
易雪努力凹出见犹怜造型,心中想入非非。
这种时候,不趁机来个公主抱吗?
声口哨吹响,只黑白相间大鸟从天边飞来,停在晏画阑窗前。
易雪怔。
这是要和她同乘?
?”
话说到半,乐桃情便咬着下唇,噔噔噔跑出天海阁。
霜绛年才反应过来。
丹会第二会要求炼丹师两两组合,中间歇息三日,给参会者组队时间。起吃饭,确是增进友谊好方式。
乐桃情是误以为,他要和易雪组队。
“不过话先说在前头,
霜绛年好笑:“你不是说废物吗?”
乐桃情噎住。
他是忘,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霜绛年自斟杯:“丹会名次,你是怎得来,就是怎得来。”
“从来都是真才实学,没走过后门。”乐桃情高声道,“可是就因为是宗主孙子,年纪又小,所有人都不信……”
仿佛这做,就能碰到哥哥夹着烟杆手指,触到哥哥吻烟嘴唇。
——只是瞬间没看住,哥哥又跑去哪?
*
街上人流中。
霜绛年没有喊住乐桃情,只是跟着他,等他消气。
“送她回去。”晏画阑拍拍大鸟头,坏笑着耳语:“你知道该怎办。”
大鸟向易雪走来,谦恭地弯下身子。
在她期待目光中,大鸟陡然张开血盆大口,把她连头到脚铲进喉囊里。
“……啊啊啊口水!好臭!呕!”
鹈鹕妖喉囊里,传出易雪尖叫。
“先失陪下。”霜绛年起身离席,匆匆追乐桃情而去。
晏画阑也起身。
却听“啪”地声,易雪撞到端送酒水侍者,摔倒在地,酒水泼满身。
她贝齿轻咬红唇,吃痛地触碰脚踝,身上衣裙更湿大半,肌肤若隐若现。
“陛下去追小六吧,别惹小六弟弟伤心。不碍事,只是……怕是走不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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