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童山从酒楼回来便马不停蹄去地里干活,这亩地原本是叶家,听叶开夏说,当初他们进村时,因叶实当村里头夫子,刘村长喜出望外时,与村里头村民合计送她两亩地,虽说地不大,但终归是心意,叶实便收下。
可她自己又没心思种些什,所以那两亩地就直荒废着,后来知晓关氏想种菜才交由他们来打理。
童山倒是无所谓,不过院子外那小块地确实不够关氏折腾,这两亩地刚好能让他折腾个尽兴,而她闲着无事都会过来帮帮忙。
晌午,太阳被云遮住,短暂阴凉让人提神醒脑,童山抹把额头汗,坐在田坎上,远远便瞧见抱着孩子提着食盒叶长秋正往这边走来,她笑着与他招手。
直到后半夜童山才将人哄睡,正待她送口气将孩子放回摇篮时,回过头便发现少年那幽深瞳孔正盯着她,吓得心里咯噔。
还以为他应该睡,童山缓口气,走过去坐在床榻边上,抬手抚过他发鬓,轻道:“怎还不睡,夜深快睡罢,明日还要早起。”
叶长秋目光幽怨盯着她,片刻,倏地躺下身子背对着她。
童山知晓他心里有气,安慰般摸摸他顺滑头发,面向他躺下,不会儿便睡过去。
卧房里寂静片,良久,被褥微微扯动,叶长秋缓缓翻过身子面向她,眸光幽暗地瞥眼不远处摇篮,手指开始在女子脸上作乱。
童瑞瞧着都顺眼许多。
然而事情终没有他想那般美好,夜里,正待两人情绪高涨,只差最后步时,声响亮哭声划破黑夜。
床榻上童山喘息着气,条件反射抬头望向轻纱另头摇篮,撑起身子便打算过去哄,可还没来得及起身便被少年拉回去。
叶长秋白皙如玉双颊绯红片,长指紧攥着她便要再度迎上去。
睡在摇篮里小童瑞见久久没有人来哄他,小嘴扁,小脚将小被子蹬开,扯开嗓子哭得愈发嘹亮。
从眉心到下巴,指尖沿着五官线条滑动,女子不醒他便不停。
梦中,童山只觉脸上似虫子在爬着,痒得不行,她把抓住虫子丢开,翻个身继续睡。
这举动可把叶长秋委屈死,以为她知晓是他还将他推开。
“骗子”
叶长秋委屈戳着女子背,明明方才还是她自己说,等将孩子哄睡便继续那事,现在倒好,说话不作数。
硬生生将童山哭没兴致,忙与身下人说两句便要起身过去,已经进入状态叶长秋哪肯放过她,紧缠着她不让她起身,靠过去与女子耳鬓厮磨,低喃道:“别管他,等他哭够就停。”
等他哭够,隔壁厢房阿爹都该被吵醒。
“乖,等将他哄睡。”任他这般哭着,心疼不说,当真也没那方面心情。
童山亲下他额头,硬是摆脱少年纠缠,拿起床尾凌乱衣裳套上,走过去将哭闹小童瑞抱起哄着。
床榻上叶长秋撑起身子,脸色比白天时都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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