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你当银两从天上掉下来?你那能你怎不去挣个五百两!村长哪对不起你们,还得赔你个五百两!敢情你们是找不到下刀人,往
有些辈分中年女子看不过眼,上前步劝道:“村长都已经帮你将事查清楚,你也知晓是谁放火,怎能跑过来这儿闹事呢?”
本是好言相劝,哪知人家点都不领情,反而指着她厉声骂道:“你算什东西!不是你家孩子死你当然能这般说,等你家孩子出事看你能不能这说闲话!”
开口就是连串咒骂,中年女子当下气红脸,可显然是个不怎会说话,“你”半天都没能说回去。
“好!”刘村长黑着脸怒斥,看向坐在地上撒泼人沉声道:“那你现下是想如何?”
这陈氏在村里出名得理不饶人,那张嘴毒得很,死都能说成活,硬与他这般讲道理根本行不通,想来他今日来这里多多少少都能猜到些。
其实许家发生这事几乎对村子没什影响,只是偶尔有人可惜这个刚考上秀才人,久也就那样。
可许家二老却不同,他们含辛茹苦将女儿拉扯大,好不容易得出息,眼见着有望考上状元,带着二老去京城吃喝享福。
现在这是把火直接将他们希望泯灭,他们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在得知纵火人是那个村里头无亲无故无人缘刘老四时,许云臻她爹陈氏直接就崩溃,撕心裂肺哭闹,如何都不肯认这个事实。
甚至哭喊着将苗头对向刘村长,认为是她味纵容,没将那刘老四赶出村,才会害他女儿,直接哭闹到刘村长家门口,声称如何都要给他们许家个理。
果然,只见陈氏假意抹抹眼泪,毫不客气地道:“阿臻去与阿臻她娘日后都不知晓该怎过日子才好,既然这件事村长你也有责,自然要负些责任。”
“说!”刘村长不耐烦打断他哭诉。
陈氏抹着泪,在人看不到地方,眼珠子转转,瞥眼脸黑刘村长,狮子大开口:“多也不说,便便赔个五百两就好。”
数目出,场面哗然,在场村民再次被这人厚颜无耻激怒。
“你怎不去抢!五百两亏你也说出口!”
刘村长原本向和蔼面容被气得通红,直骂他是胡搅蛮缠泼夫,陈氏现在是豁出去,女儿没有,什希望都没有,日后他们要怎过活,肥硕身子索性直接坐到黄土地上撒泼哀嚎。
“可怜女儿啊,生前你们这些人还百般讨好,现在儿这才去没几日你们便反过来欺辱们二人,女儿啊,你泉下有知可要帮帮你爹啊!!”
陈氏开始在那疯疯叨叨,哭念着许云臻名字,旁懦弱许家主不敢过去拉他,只能在他后面跟着抹眼泪。
男子尖细声音带着凄厉,个劲唤着他那死去女儿名字,绕是烈阳在头,也叫不少人感觉颈后微凉。
看热闹村民咽咽口水,皆往后面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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