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极度自负惹人厌人也不知晓在外面得罪多少人,若说些记恨她上门纵火也说得过去,只是这纵火怎就没跑出来呢?
这是叶开夏想不通地方,不过转念想,可能两人打斗时错过逃生机会,这倒也说得通。
童山没有应她,她正在想着
叶开夏走起路来显得有些没精打采,在走到她身旁时,突然俯身神神秘秘地道:“同你说,许家起火可能是人为。”
说完后挑眉,颇有几分得意扬扬下巴:“你知晓是怎知道吗?”
童山抿抿唇,配合摇摇头。
叶开夏当下就来劲:“是帮忙翻找尸身,在翻到许云臻卧房时你猜瞧到什?”
“两个尸身?”
许家就三个人,老两个没事,除去个许云臻,另具尸身她们根本分辨不出是谁。
“怀疑另个就是纵火之人,只是不知怎没能逃出来而已。”刘村长眉头紧锁,细细与她道着自己猜想。
村里头以前就没出过这种事,大家都和睦相处,她也想不出是谁跟许家那大仇,还不惜同归于尽。
童山也没想到还有纵火之人,本以为只是场意外而已,不过如何都好,与他们家无关便是,她指指紧闭卧房门对刘村长道:“长秋在房里睡觉,阿爹方才去找阿丹叔去。”
刘村长点头,其实来之前便知晓不可能是这儿人,只是依着惯例,挨家挨户都问问而已。
正兴奋想做解答叶开夏瞬间就焉。
打扰她兴致童山有些尴尬,挠挠头与她说方才村长上门事。
叶开夏有气没力“哦”声,身子就如没有灵魂躯壳般,直接趴到院子里桌上,打个哈欠,似喃喃自语道:“也不晓得那许云臻得罪什人,也忒惨些,才刚考上秀才人就没。”
说完她静会,突然又道:“不过她得罪人确实也不少。”
虽说平日她们两人从没有玩到块过,可从些与她同龄人口中得知,那许云臻几乎将村里所有同龄女子都得罪个遍,除那个刘福田就没人能与她合得来。
她站起身准备去继续问下家,刚走到门口才忽然想起,回过头与跟过来送她童山道:“对童山,过两日你看看你有没有闲空,帮去抬下棺木,们村里头按规矩都是由年轻些负责抬棺木下葬,你个高些力气大,若是有闲空就去帮帮。”
“什时候?”童山问。
“这个现在还不知晓,等定下来再过来与你说罢,到时还要再叫几个年轻人才行。”估算着可能没那顺利,在没弄清楚这事儿是怎起之前,许云臻爹娘估计也不会轻易罢休。
现在还有好些户人家没去问呢,耗不得这时辰,得赶紧去才行,刘村长在得童山答应后便离开童家,继续往别户人家去。
目送着人走远,童山在门口站良久,转身刚想回屋时却恰好看到找过来叶开夏,紧绷脸微松,勾勾唇:“你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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