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专心洗着衣裳关氏没有注意到身后靠近身影,许云臻阴毒看着蹲在河边背影,轻手轻脚没有发出点声音。
方才无意逛过来,远远瞧着便是那个她恨毒之人父亲,她看眼中年男子身前河面,清澈平静,可稍往前点,水深度甚至蔓延到胸口,不会水人在水里稍站不稳就能淹死在里头。
许云臻视线在周遭环顾周,除他们两人再无他人,心中恶念顿生。
直到中年男子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叶长秋才缓身子松口气,抿唇,将宽袖下泥人拿起,放在眼前细细端详着,如何都看不厌。
不知晓她现在忙不忙?
少年视线飘远,难言失落感充斥着心间,他闷闷不乐地垂下眼眸,连看着她送泥人都有些枯燥无味。
叶长秋将泥人放到桌上,坐到桌前,单手撑着下巴,如画眉目间透着淡淡落寞,有下没下挑拣着豆子。
另边,关氏提着衣裳桶来到河边,这个时辰河边已经没人烟,洗衣裳男子都是大早凑到起洗,像他这样晌午才来,除偶尔来挑水,若不然就是些打光棍过来洗。
午间太阳格外烈,秧田里刚浇上不久水已经慢慢被蒸发,蚂蚱在草间跳过,发出微弱鸣声。
院子里,关氏收拾着三人要洗衣裳,因为今早被别事耽搁原因,导致他现在才来不及去河边洗衣裳。
唉,本想娶个能帮忙回来,谁晓得娶个大公子回来,稍重点活都不敢让他干,就怕洗伤那嫩手,别人说他们虐待他。
将少年递来衣裳放到桶里,关氏头也不抬地问道:“你们屋里头还有没有要洗?别等洗完又抠几件脏衣裳出来。”
中年男子话中带着隐隐抱怨。
不过没人也有好处,想挑哪洗便挑哪洗,关氏走到上游块干净平滑巨石旁将衣裳放下,手往桶里摸,摸着便是光滑柔软丝绸布料,关氏将其拿起,忍不住“啧啧”两声。
“这大公子穿都是些平常人穿不起。”他嘀咕着。
洗起来都要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就给刮破,他以前也过过那种富裕生活,自是知晓这些布料不便宜,也不知晓那叶家是个什大户,城里不住非跑到这村里头来。
“这娶进门就是给找罪受”
关氏埋冤嘀咕着,将衣裳小心摊开到水面上,轻薄衣裳浮在水面,些许水滴落在上面,在阳光下微微闪着光,很是好看。
叶长秋抿抿唇,摇头轻道:“没有阿爹。”
关氏点头,将满桶衣裳提起,准备出门,刚走到门口便发觉身后人跟上来,眉头微皱,扭头道:“行,你就别跟来。”
说罢,抬下巴给他示意桌上豆子:“将那篮子里坏豆子挑出来,等回来再煮糖豆糕。”
这糖豆糕阿山最喜欢吃,平日里也不让他干什重活,但也不能总这般闲着,老看那些不能吃不能穿有什用。
少年低眉顺眼,乖巧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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