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被阿爹知晓可就不得。”童山抖着簸箕,将灰尘细沙抖出去,直到差不多才将豆子倒到宽篮里。
叶长秋面色晦暗地看着女子忙碌身影,放在膝上手指用力掐着指关节,突然轻声道:“你可是后悔娶?”
定是后悔罢,所以连哄哄他都不愿。
童山收拾动作微顿,静片刻,才低声道:“没有。”
确实没有,虽说他们成亲也不过几日,可从娶他进门那刻起,便没想过会后悔,阿爹曾与她说过,个连基本责任都负不起女子,枉为人矣。
听见声响,叶长秋掀掀眼皮瞥她眼,恍若未瞧见般又垂下眸子。
童山不自觉摸摸怀兜里东西,想想还是决定等吃完饭再给他。身上因为顶着烈阳走好大段路出不少汗,童山抹把额头汗,决定先洗个澡再吃饭。
待女子进卧房,叶长秋将手中豆子泄愤般狠狠丢远,心里闷得喘不过气,愈看那豆子愈觉得不顺眼,难受得他直接将满宽篮豆子砸到地上。
细小豆粒瞬间在地上撒开,滚落在院子各个角落。
卧房里听见声响童山拿衣裳动作顿,不解地看门口眼,等她从房里出来时才知晓这声响是怎回事。
声:“那不是许家什许秀才吗?”
许秀才?
童山凝眉,勉强想起上次来她家闹事那家人,模样倒是记得少许,只是叫什她不记得。
“她是秀才?”童山扭头问道。
叶开夏撇嘴,将包袱往肩上颠颠,说道:“是前不久才听娘说,听说这许云臻考上秀才。”
叶长秋却是不信,自他嫁与她以后甚至连夫妻之实都没有,现在又为别男子同他置气,连哄他半句都不曾,可不就是才成亲几日就厌他?
看着满地豆子,童山眉头狠狠皱。
“你到底在做什?”
绕是脾气再好童山声音也不住拔高,这豆子可是阿爹费心思从山下摘来,平日喜欢当零嘴吃,现在被他弄得团糟,被阿爹回来瞧见可就不是顿说这般简单。
少年蓦地转过身子看向她,微红眼眶,委屈在眼底打转。
童山理不得他如何,将衣裳放到桌上,拿起院子角落扫帚,连着灰尘起扫到簸箕里。
倒是有些本事,不过想起方才少女走路不带眼模样,叶开夏很是不屑,不过个秀才罢,那眼睛就长天上去,童山那大个都能撞上来,不是找茬是什?
童山不好奇别人事,看向叶开夏问道:“你方才想说什?”
那点八卦因为刚刚那小段插曲被打断,叶开夏失再问兴趣,视线落在街市上摊位上,漫不经心地咂嘴道:“没什事,就是想着怎帮你将他哄好。”
叶开夏口中他自然是叶长秋,童山点头,再寻那卖糖葫芦人时,已经瞧不见踪影
等回到家时,刚好就瞧见少年正坐在院子里头挑豆子,而关氏身影却没瞧见,想来这时辰应该是去村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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