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夏当即闭嘴,垂着脑袋摸索着木雕,假装什都没听到。
已经习惯她这女儿这种说不得骂不听性子,叶实懒得与她多说,挽起袖子准备去做晚饭,临进门前还给她留个任务:“你与童山玩得近些,到时多留意留意,可知晓?”
“知晓”
叶长秋那人能有什事,即便有事都是他作出来,与他起长大叶开夏深得体会,不禁有点可怜起根筋童山
回去路上少年修长身影走在前面,像往
叶长秋凉凉睇眼专心看着人雕刻童山,那专注神情甚至没对他显露过,前两日怨气依旧不能平,只能闷闷回道:“多谢娘亲,长秋现下不缺什。”
若是她能像现在这般,对他多用点心,多哄哄,他又哪里会与她置气到现在。
这个木头,难道他连那破木雕都比不上不成?
见没能问出什,叶实叹气,让他们多呆会,直到落日黄昏时才目送他们离开。
“娘亲,您在担心什?”院子里叶开夏望着叶实背影,那眉宇间淡淡忧愁她这个当女儿又如何会瞧不出。
两日后便是叶长秋回门日子,童山陪着他起,其实两家离着也没多远,所以童山没有特意请休,而是晌午回来时再与他同去。
回门这点礼数她还是懂,在镇上买不少吃用,做好万全准备才过去叶家,只是今日回门主人公却没显得有多高兴。
准确来说自那日路过江怀卿那屋子时他便直这副模样,除关氏在场时他态度正常,童山与他起独处时几乎没听他说过话。
连着两日都是这般,无论童山如何问都问不出个所以然。
少年身旁低气压任谁都能感受到,叶实看他眼,手指轻点桌面,似不经意般问起:“长秋他这两日过可还习惯?”
“是怕长秋他受委屈也不敢与说。”
叶实说出自己忧虑,毕竟她这个儿子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今这般早就嫁出去,就怕受欺负也诉不出口。
叶开夏闻言,忍不住翻个大大白眼:“娘,这事儿您就放下那个心罢,童山她是个值得托付之人,哪里能让他受什委屈。”
再说,叶长秋那性子,宁可这天下人受委屈,他也绝不会让他自己受委屈。
“你当是你?点做长姐责任都未能尽到。”叶实转过身对她冷哼声。
坐旁看着叶开夏刻木雕童山没反应过来,以为她是在问长秋,等叶开夏给她使眼色时童山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点头。
“挺好。”
家里吃穿都没亏待他,除这两日他不爱说话以外,童山觉得其它都挺好。
叶实点头,可目光却不断瞥向默不吭声低垂眼眸叶长秋,如何瞧着他都不像高兴模样,她手指有节奏敲着石桌,问话蓦地转个方向:“长秋你可还缺什不缺?尽管与娘亲说,娘亲给你做主。”
这话中带话,意思不言而喻,除叶长秋以外,其他两人根本没有注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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