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主子,奴不是那意思”
江怀卿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多说。
院子外响起细微鞋底摩擦草地声音,江怀卿眸子微转,淡然自若地将簪子收回袖中,很快身后便响起小厮慌乱声音。
“见、见过家主。”
“嗯。”女子低沉应声,挥袖示意他退下。
“江主子,这是您要花茶。”小厮低着毕恭毕敬,低垂目光无意扫过男子手中执着木簪。
“放那罢。”江怀卿淡淡道,视线始终不离手中木簪。
这已经不是第次看他这主子拿着这木簪,起初以为是家主所送,可想想家主应该不会送这般简陋簪子才是,不过他个当下人也不好揣摩主子事,瞧见当没瞧见,安守本分才能在府中呆久。
江怀卿轻抚着簪子中间掉色地方,脑中突然浮现当初童山将簪子送给他场景,想起女子青涩无措模样,薄唇不住微微勾起。
旁站着小厮悄悄观察着男子神情,见他面色平静温和,才轻声道:“听说今日家主要在柳侍君房中歇息”
你那不该有妄想,现在那江怀卿可是那县令宠侍,你当他像你样痴情?指不定人家现在正忙着伺候妻主行房事呢。”
少年说话愈到后面就愈难听,不明他所想童山忍不住皱眉,打断他满嘴怨气:“你在瞎说些什?”
只是怀疑瞬而已,她也没在肖想什,为何他要将事情说得这般复杂?
叶长秋没有再说话,凉薄目光与她对视片刻,冷哼声,甩袖往回走。
童山头疼抓抓额头,望着少年渐远背影,微微提高嗓门:“你不起去吗?”
直到院子仅剩两人时,徐县令才慢悠悠地逛到男子身后,挑眉道:“你倒是大气得很。”
江怀卿站起身子,回过头对她柔柔笑:“大人不就是喜欢怀卿
记得江主子进府后,家主几乎夜夜宿在此处,频繁程度甚至招来别房闲话,只是这几日家主不知是厌还是如何,连着几日都没再踏进这院子,更别说招江主子伺候。
俊秀男子面上依旧云淡风轻,连眉头都不曾动下,可急煞旁小厮。
“江主子您、您难道就不着急吗?”
这府中男子可都是靠家主宠爱才维持得那风光模样,这要是被厌弃,简直不敢想今后日子会如何。
“你急甚?”江怀卿眸光淡淡,把玩着手中簪子:“这府中人物花草皆属大人,她宿在何处不能?几时到你在这着急。”
回答她是卷着枯叶呼啸而过微风。
无奈摇头,琢磨不清男子繁杂心事童山只得握握柴刀自己去竹林
徐府
偌大府中前为主堂后为偏房,座座不同风格院子便是这徐府家主夫郎宠侍所呆之地,放眼望去每个院子里不是种花便是设小鱼塘,唯独那种着青竹偏院与其它这般对比,更显得独特。
名小厮端着泡好花茶踏进这个院子,往坐在院子石桌前主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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