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秋!”叶开夏字顿地低吼,手中那块布料被她揉作团。
叶长秋恍若未瞧见她气极模样,幽幽晃到石桌前坐下,单手撑着脑袋,小小打个哈欠:“何必这般,bao躁?那荷包可是你心上人绣,你也不要?”
怒火燎燎胸口蓦地泄气,叶开夏
天色本身就暗,少年深邃五官布满阴影,黝黑瞳孔中泛起幽光,整个人看起来阴森森,着实令人觉得瘆得慌。
“你怕甚?”叶长秋挑眉勾唇道。
“谁谁怕!?你莫要自以为是!”这般带着挑衅话语让叶开夏瞬间来劲,气也不虚,昂起胸口,抬起下巴瞪视着他。
“哦”少年不在意应声,捏起荷包绳在她面前晃晃:“喏,给你个好东西。”
叶开夏眼珠子不停跟着面前不明之物转啊转,皱眉,直接抬手将它扯下:“这是什玩意儿?”
惺忪着眼望去,瞧见便是少年迈着轻盈步伐进门。
眉目间含笑,难得这般闲情逸致模样。
叶开夏当下皱眉,瞥眼叶实卧房方向,低声说道:“这天都还没亮,你去哪?”
叶长秋打量着手中荷包,当真是愈看愈丑,也就只有刘兰儿那般厚脸皮之人才送出手。
“嗤”少年轻蔑地冷笑,不急不慢往自己卧房走去,完全无视院子里另人。
荷包?这人给她荷包做甚?而且这荷包未免太丑些,莫不是存心羞辱她,刻意这般。
叶开夏撇嘴,刚想丢掉,却听少年懒洋洋开口:“这个是童山给你。”
“什?”叶开夏眉头皱得愈深,低头翻看着荷包,上面还有个绣得极丑鸟儿,若不是那明显鸟喙,她还真认不出来这绣得是个甚:“你莫要瞎说,童山给这玩意儿干什?”
明显不信他话,童山怎可能送她这种玩意儿?两个娘们送这个,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啊,原来你还没有蠢透?”少年佯装惊讶,那俏生生模样让人恨得咬牙切齿。
叶开夏面色微沉,双拳攥紧,当真怒极他这般目中无人态度,目光再次瞥眼叶实卧房那个方向,快步走过去,沉着脸,压低声音警告:“别以为不知晓你去哪,作为个未出嫁男子,你这般肆无忌惮去找童山若是叫人发现,莫要说没提醒你,到时落人话柄你哭都没地方哭!”
清白男子最怕就是那些流言蜚语,虽说他与童山已经发生那等关系,可那也只是为童山能退亲事,这若是被外人知晓,那口水沫子都能把他淹死!
即便外人不知晓,这要是被娘察觉,疼他如命娘也不知晓得怎对童山。
正要推开房门叶长秋顿住动作,却并不是因为她话,而是想到另件有趣事。凉眸瞥向手中荷包,脚下蓦地转,往女子方向走去。
眼见着少年唇角噙著诡异弧度愈发靠近,叶开夏不自觉往后退两步,以为他是被她发现恼羞成怒:“你、你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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