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山被他问得心里“咯噔”下,手指抠着木桌,缓缓点头。
“翅膀当真是硬,你还喝酒!”关氏又扒拉扒拉说她大堆,说到最后将粥碗往桌上搁,冷哼声:“若不是开夏来与说,那晚没见你回来,都得出去找人!”
这个开夏,她自己喝就罢,还非得拉着他女儿起喝,都快将人带坏!
“对不起阿爹让您担心”童山低着脑袋任他说教,手指抠着木桌愈发用力。
见女儿这般模样,关氏没有再说下去,夹筷子菜到她碗中:“好,阿爹不说你,快些吃罢,吃完再休息会。”
“傻愣愣站那儿做甚?还不快过来吃早饭!”关氏嘴上没好气,可人已经站起身子帮她装碗粥。
童山沉默地走到桌前,盯着碗白粥没有动筷。
而旁关氏还在絮絮叨叨着:“说多少遍?让你少去开夏家少去开夏家,你就是将话当耳边风,现在居然还在人家家里过上夜,怎?别人家里香点儿?”
见自家女儿不说话还盯着那碗粥在发呆,关氏恨铁不成钢夹筷小菜放她碗中:“怎?长大翅膀硬,说你两句你还不乐意!”
“不是”童山终于有反应,抬头看对面人眼,端起碗小口喝着粥。
男子将它看得比命还重,如何能因她过错而害他。
少年好似就在等她这句话,眸中瞬间绽放光彩,唇角高高扬起,激动红脸,欣喜若狂地扑向她。
童山如块木头般任他抱着,眸中黯淡无光。
“那你何时娶?”叶长秋将脸埋在女子颈脖间,甜腻吐息喷洒在她皮肤上。
娶他?
突然想起还有件事,关氏将筷子放下,问道
嚼也未嚼口气将粥喝完,童山将空碗放回桌上,看着对面关氏欲言又止。
没分寸童山下意识想向最亲近最信任之人求助,可脑中更快想到关氏知晓后后果,先不说会对她有多失望,就怕真会直接气晕过去。
“做甚做这副模样?”关氏看着自己女儿那犹犹豫豫模样牙疼,想起方才她失魂落魄进门样子,眉头皱:“是不是出什事儿?”
“没、没事。”童山还是没敢与他说,她有预感若是真说出来事情会变得更糟糕。
“没事便快些喝粥。”关氏拿起她面前空碗,装满粥放回她面前,望向她问道:“你昨日是不是喝很多酒?”
童山只觉阵天旋地转,勉强稳稳身形,想到与刘兰儿亲事,脑中更是片混乱。
“、要回去问过阿爹”若是阿爹知晓此事,恐怕会直接气晕过去。
叶长秋对她这般答案有些不满,不过也知晓不能将人逼得太紧,他微抬下巴,望着女子侧脸,手指在她衣襟处轻捻着,依偎在她怀里乖巧点头。
等童山回到家时,关氏正好在吃早饭,见她回来没好气道:“知晓回来?在别人家里头是不是睡得比自家好?”
当然不好,童山站在门口处,垂眸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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