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秋穿着亵衣坐在桌前,细细打量着手上被他洗净粗布,手指轻抚而过,回想起今日女子抓住他手腕时触感。
动不动地盯着看良久,少年轻抿红唇,试探性缓缓将粗布拿起,放在鼻尖下,闭上眸子静片刻。
粗布被他拿开些,少年微噘唇,失神地喃喃:“点儿都不香”
都没有他帕子香。
叶长秋起身将粗布放到铜镜前个匣子里,吹熄蜡烛,平躺在床榻上,准备歇息。
见放在院子中央两个水桶,又是阵叨:“瞧着你也不晓得将东西放好,整天就你阿爹跟在你屁股后面帮你收手尾,都那大个人,也不怕被人见着看笑话”
关氏边叨叨叨边收拾着院子里杂物,忽地瞥见地上血迹,眉头狠狠皱,指着地上血迹,看向趴桌上人:“这哪来血!?”
昏昏欲睡童山听得质问,眉头跳,暗呼糟糕,方才忘收拾!她侧开头用后脑勺对着他,目光飘忽颇为心虚:“方才、方才不小心扎破手指”
关氏没有怀疑,斥责道:“都这般大个人,也不晓得小心点,搽药没有?去给你拿药。”
“不用阿爹!已经搽过药”童山连忙制止,始终趴在桌上不愿起来。
:“那你先回去罢,等日后阿爹在家时你再过来。”
那丝毫不懂掩盖情绪模样当真让人气恼。
叶长秋脸色微黑:“走你很高兴?”
童山心虚地挠头,尴尬笑笑:“也、也没有”就是心情松不少。
“哼”少年轻哼声,这才施施然离开。
夏夜外边蛐蛐声从未间断,少年闭眼在床榻上翻个身,没过多久又翻回来。
如此这般重复,如何都没能睡去。
拧眉睁开双眼,
“困便回房睡去,趴在这像什样。”关氏收拾好院子,将灶屋里菜拿出来摘洗,想起女儿日后在酒楼里头做事能拿这般高月银,心里就止不住高兴:“你回去睡会罢,等做好饭就叫你。”
童山轻轻应声,脚步僵硬地往卧房走去,等关好房门,手才抚上被打那边脸,虽不疼,但她看不到有没有印子。
若是有印子被关氏瞧去,那童山当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夜,黑色笼罩切,薄薄云层掩盖月色,只有依稀月光透过云层,洒在没有人烟道路上。
叶家间卧房中,墙壁上,少年身影随着烛光摇曳在不断忽明忽暗。
直到少年修长纤细身影消失在转角处,童山身子骨才松般软下去,回到院子将院门闩上,眨眨困倦眼睛,打个哈欠,趴到桌上准备先睡觉。
才刚打小下瞌睡,门外便响起“砰砰”敲门声,伴随着男子叫喊声:“童山你在里面做甚!怎还把门闩上?”
半睡半醒间被惊醒,童山边揉眼睛边走过去开门,刚开门便是关氏絮絮叨叨声音。
“你在里头做什见不得光事儿?”
“自己在家你还将门给闩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