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前两日夜里,唉,明明晚上已经吐成那般,也不晓得叫人,硬是到第二日娘她见他没出来吃早饭,打开门才知晓”
莫不是在她家里吃饭才这般?
强烈预感告诉童山,就是这般。阵愧疚笼罩心头,望着滔滔不绝叶开夏,童山抿唇沉默。
尤其是那日,娘发着抖红着眼眶背起长秋去看郎中那幕,当时连着叶开夏自己也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跟在后面,护着无力攀附在背叶长秋,谨防他会摔下背。
“病?”前两日在她家吃饭时还好好,怎这会说病就病。想起那红唇齿白清冷少年,虽说这人以前陷害过她,可毕竟还是个孩子,童山也不希望他出什事:“可是看郎中?”
“看。”
“那应是没太大事儿罢?”
“郎中说他是吃错东西,才会这般。”叶开夏单手撑着下巴,想起那日郎中话:“他平日吃喝都是娘亲特意从京城买回来,谁知晓那日他吃什,将自己吐成那般模样。”
“你们两个女子整日挨在起做甚?”关氏微微皱眉:“指不定开夏现正在家里忙着,哪里有闲空管你。”
瞧眼低头不语女儿,关氏无奈叹口气,对她摆摆手:“行行,那你就去罢,可记得别去太久扰人家。”主要还是怕她与那叶长秋多呆,指不定多呆会就生感情。
过段日子兰儿便要及笄,等日子过就上门提亲,他还想早些抱孙呢,可不能在这骨子眼上出岔。
等童山来到叶开夏家门口时,院子门是敞开着,而眼望进去,便瞧见坐在院子里叶开夏正无聊戳着自己木雕。
许是听到细微脚步声,叶开夏无精打采抬起头:“是童山啊,快些进来坐罢。”
那人被她娘养得娇贵很,吃得稍有不慎都得去看郎中,不过以前也从未发生过这般事,毕竟叶长秋那人本身眼睛就长在头顶上,不是好他就不碰。
谁晓得那日是不是看着什好吃,就往嘴里塞。叶开夏咂咂嘴,想来定是很好吃,他才这般控制不住自己。
“吃错东西?”不知为何,童山忽然想起那日少年在她家吃饭场景,澄净目光看向叶开夏,放在膝盖手指抠着腿,迟疑下,问道:“是什时候事?”
“什?”正在想着叶长秋吃什美食叶开夏时没有反应过来她话。
“长秋他生病是何时事?”
进到院子里童山不解地看着她:“你怎?怎这般没精神模样?”
叶开夏只是摇头,目光定在手中木雕上,没有说话。
“这两日怎都不见你到镇上?”童山走到她身旁坐下,又问道。
叶开夏回头瞥眼少年紧闭卧房门,低低叹声:“长秋他生病,娘让在家里照顾他,所以没能出去。”
想起那日瞧见卧房里气息奄奄叶长秋,她心里就忍不住发悚,虽说他们两人不对头,可他真出什事,她还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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