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吃东西有时候也是村里头人施舍,莫不是……
果不其然,刚是这般想,便听见旁叶实叹息声:“瞧着她可怜,便将屋里剩下那些点心送予她,反正你们也不吃。”买回来好几日,再不吃都该扔。
原来还是做善事,凉眸淡淡瞥那佝偻背影眼,少年轻蔑地冷笑,不知晓这般人哪里值得可怜。
叶长秋越过她进院子,目光淡淡扫过正坐在石桌前把玩木雕叶开夏,往自己卧房走去:“呆会吃饭不必叫。
心情极是不好叶长秋刚回到家门口就瞧见站在他家门外刘老四,胃里本就不舒服,先下瞧见这般不得入眼面孔更是阵翻江倒海。
少年拧眉,抬起宽袖轻掩嘴,勉强将那股反胃劲压下去。
“嘿嘿嘿长秋公子好”女子喉咙好似被烫过般,沙哑难听,可笑时却又带着丝尖细,那微微凸出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盯得叶长秋更是反胃。
“别用你那恶心嘴脸对着。”少年嫌恶撇开脸,生怕多看眼就会忍不住将方才吃进去东西吐出来。
“长秋,不得这般说话。”从屋里出来叶实皱眉说他句,将手上东西递过去给那弯腰曲背女子。
到他们这边,她正端着杯热茶小口喝着,察觉少年目光,以为他也想喝,给他指指桌上茶壶:“你自己倒罢。”
说着顿顿,还不忘好心提醒:“很烫,倒茶水时记得要当心些。”
这般不解风情话自不是他想听,叶长秋眼中委屈顷刻间烟消云散,恼恨甩袖,站起身便往外走:“要回去!”
本想后面人应该会反应过来,从而留住他,却不想那人只是“哦”声。
失落与气闷层层围绕在叶长秋心间,秋眸泛起浅浅雾气,眼眶微红着回过头,凝女子片刻,唇边忽地冷笑下,头也不回离开。
“多谢叶夫子,叶夫子你真是个好人。”刘老四丝毫不在意少年话,参差不齐口黄牙咧开,抬手接过她递来物品。
将用帛布裹好物品拿在手中,轻拍下后,刘老四再次沙哑着嗓音道声谢,微凸眼珠子往少年那边转转,当真没再将脸转过去。
等人走远,叶长秋才将掩在鼻下手放下,拧眉向旁叶实问道:“这人来这里做甚?”
他识得这人是谁,以前他便听说过这人嗜赌如命,正经活儿也没有,也不干农活,整日荒废自己,连吃饱都成问题。
这般毫无用处人,平日里除等死,唯乐趣便是在赌博上。
他叶长秋何时被人这般待过,只不过是个粗鄙不识好歹女人罢,配不上他,他亦不稀罕。
走便走,做甚还那般瞧她眼?童山有些不自在抖抖身子,抿口热茶。
那厢洗好碗筷关氏从屋里出来,瞧见少年没在,擦着手,随意问句:“长秋回去?”
“嗯。”
关氏没再说甚,开始收拾起院子里头今日闲时编好篮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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