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山侧头想想,抬眸看眼窗外天色,已经快黄昏:“那便去找他罢。”
两人在关氏千叮万嘱下出门,去往村长家。
而现在刘兰儿正趴在叶家院子石桌上,身着身浅粉色长衫,整个人看起来更是俏皮可爱,可那稚嫩脸庞却写满无聊。
他已经在这等好会,本来那日长秋哥哥明明说不去,可后来又突然改变主意,说要与他同到镇上过乞巧。
想起那日少年可怖眼神,刘兰儿就忍不住打个冷颤,长秋哥哥明明生得这般好看,可生起气来模样好似要将人生吃似。
“”童山有些失语,竟没想到这人还真这般爱打扮:“房里没有铜镜。”
她个女子卧房,放铜镜做甚?
叶开夏有些失望瘪瘪嘴,片刻后,唇又再次咧开,低头兴致勃勃地打量着自己身衣裳。
兴奋地转圈,余光瞧见那人坐那不动,抬头疑惑问道:“童山,你不换衣裳吗?”
嗯?童山不明微歪头:“换甚衣裳?”
“童山,你瞧这身衣裳如何?”
卧房里,叶开夏摆弄着她身上新衣裳,这是她特地为今日乞巧节准备,可是花她好些银两买来。
童山坐在桌前无奈得看向好似那些小公子般打扮兴奋女子,不明白为何还要特地穿来她卧房里给她瞧。
看着不都样吗?有何可瞧。
见童山没说话,叶开夏急急给她招手,又催着:“问你呢,这身如何?”
刘兰儿回头看眼那紧闭房门,想叫又不敢叫,扁扁嘴将脸转回,目光慢慢被桌上点心吸引。
咽咽口水,又瞥眼紧闭房门,快速得伸出手捏块糕点便往嘴里塞,整块糕点将他两颊撑得鼓鼓,嚼着同时还不忘偷瞄身后房门。
就好似做贼心虚小仓鼠,可爱极。
卧房里,少年坐在铜镜前,修长纤细身子只着身白色亵衣,身前衣襟
“当然是新衣裳啊!”难不成她打算就穿这身去?
童山低头看眼自己身上粗布衣裳,挠挠头:“这身挺好。”
童山可没她这般兴致,还特地换身衣裳。
女子这般不以为意模样,显得她小题大做些,叶开夏瘪嘴,方才那股兴奋劲儿也消散些,闷闷地走过去坐到她旁边。
趴在桌子上,手指把玩着桌上茶杯,忽地想到刘兰儿,瞬间又来劲:“们现在要去找兰儿吗?”
“可以。”用词简洁明。
童山目光微扫过她那身衣裳,修长身材由白色布料内衫打底,配着浅杏色外衫长袍,腰间悬挂着上次有过面之缘白玉挂佩,再配上那双桃花眼盛载着满满兴奋与欢腾,那模样就好似那些高府邸里意气风发大小姐。
虽童山回答简单到好似敷衍般,但也开夏还是很高兴,挠头嘿嘿笑两声,扭头在卧房里四处张望。
童山微微不解:“你看甚?”
“你这儿没有铜镜?”她想再自己照照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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