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卖包子吗?怎在这当伙计?”叶实不解问道。
童山挠挠头:“摊位那出点事,不能摆摊,所以在这找个活儿。”
“这样”叶实也没有多问,只是象征性安慰句:“在这也挺好,不用在外头晒。”
这天气外头太阳毒辣紧,在酒楼里干活如何都比在外面强。
可童山却不觉得,那点太阳对她来说倒是没什,比起在这给人当伙计,她当然更希望做回自己老本行,自己给自己干活,挣得也比这多。
死脑筋。
“啧”不屑咂嘴,赵瑜将目光移到另盘菜上,舔舔唇,伸手过去拿起小块丢嘴里。
后门处收潲水大娘刚到,童山帮着大娘将潲水提到她推车上,面容有些蜡黄大娘笑笑:“谢谢你啊童山,自打你来以后可省不少力气。”
以往收潲水时都是她自己搬,每次憋足口气才能搬上,人老力气自然不如这般年轻力盛年轻人。
童山不以为意对她笑笑,道声没事,转身回灶房,灶房已经没人,刚准备喝口水便听见外头赵瑜在叫唤着她。
那些饰物放那倒不是无人问津,问多数是随妻主来男子,见着精致就买两个,最后卖就只剩那鸳鸯荷包。
对这荷包感兴趣却不是男子,反观大多都是女子更感兴趣,只是听要五十两银子就皆是摇头悻悻离开。
也是,试问谁愿意花五十两买个荷包呢?
童山站在不远处望着那鸳鸯荷包暗想。
倒真不知他是如何想,童山叹口气,转身回灶房帮把那上午就满桶潲水搬走。
知晓叶实是在安慰她,童山点头笑下,将菜牌递给她:“叶姨您瞧瞧要吃些甚?”
却见叶实将手中菜牌转,递给坐她对面人:“长秋你看看要吃些什?”
“来!”童山应声,将倒好茶水含进嘴里就走出去。
正在楼给人端菜赵瑜看向她朝二楼努努嘴。
童山会意点头,转身朝着二楼走去,第眼扫去寻那桌上还没点菜靠窗位置,走过去也没注意看习惯性问道:“客官你们要吃些甚?”
听到熟悉声音叶实有些诧异回头:“童山怎是你?”
“叶姨?”童山也有些惊讶,没想到在这碰到她。
刚进到灶房就瞧见赵瑜正偷吃着做好菜,见着童山进来还跟她招招手:“这个菜好吃,快来!”
虽在这呆些日子,也瞧见不少次她偷吃客官菜,每每瞧见童山都忍不住皱眉:“这是二楼那客官。”
“嗨”赵瑜弯腰单手撑在灶台上,听罢不在意摆摆手:“吃两块又不会被发现,怕什。”说着又拿起块白切鸡咬进嘴里,吃得嘴角沾油津津有味。
说好些次都没用,童山也懒得再说,越过她弯腰提起她身后潲水到后门处。
见她不与自己起,赵瑜撇撇嘴,只觉这人脑子是半分不会想,有便宜不占味就只懂忙活,当真是活该劳力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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