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也能借?
童山挠挠头,对于她阿爹厚脸皮以及那串门麻溜度真不得不服。
木盒子被放到院子木桌上,关氏用手拍拍上面灰尘,长指微动便将打开来。
童山好奇靠过去:“这是甚?”
“不晓得,刚刚在房里角落找着。”关氏将里边覆在表面破布拿开,里面赫然是些布满灰尘书籍,关氏原本还
“在村长家说会话。”童山走进院子,将手上房契递给他:“已经向村长落好户,阿爹,这给您收着。”
关氏连忙站起身子,双手在衣裳擦擦,小心地接过她手上房契,嘴里又止不住叨叨:“你怎就这般拿回来,不晓得拿东西包着吗,这要是弄脏弄破可如何是好?”
说着手还轻轻抹抹上面不存在灰尘。
童山抿抿唇,小声驳句:“有小心拿。”
关氏没有理会她嘀嘀咕咕,像对待宝贝般,拿出条小手帕将房契小心包好,快步走回房里收着。
见她人这般乖巧,刘村长更是对她多几分喜意,瞧见她脸颊滴落汗水,将挂在旁汗巾递过去:“擦擦汗罢,这都快将衣裳汗湿。”
只是还没等童山接过,从屋里头出来阿丹见状连忙上前夺过那个汗巾,指着念叨:“这汗巾你自己擦过也好意思给人,你不介意人还嫌臭慌。”说着从自己怀兜里掏出方干净手帕,送到女子面前:“来,用这个擦擦汗,这块干净。”
其实就块擦汗,童山倒是不介意,反而这块太干净她还不好意思用,直接抬起袖子在额上胡乱擦擦。
“嘿,你这孩子!”阿丹是叫也叫不住。
童山憨笑两声,挠挠后脑勺:“您这手帕干净,给弄脏就可惜。”
那小心翼翼东张西望模样,不晓得还以为见贼。
他这番模样她早已习惯,稍贵重点东西磕着碰着他都能心疼个半天。
童山无奈叹口气,目光突然被桌上那盆水吸引过去,皱眉有疑惑问走出卧房关氏:“阿爹,这水您是从哪弄来?”
莫不是刚刚他闲不住自己出去寻水源?
关氏手里拿着个布满灰尘木盒子,眸子不以为意瞥眼水盆:“那个啊,那水是从隔壁那户人家借。”说着又抱怨起她来:“等你等好些时间都不见回来,索性便到隔壁借着先。”
愈是这般就愈是讨人喜欢,阿丹轻笑声,递帕子手收回,将那房契从木匣子取出递给她。
“童山呐,这就是你家那房契,拿回去记得好生收好。”刘村长躺在摇椅上,慢悠悠地与她说着。
“嗯!知晓村长!”童山将自己手心在衣裳上擦擦,珍而又珍将房契接过。
等她拿着房契回来时,关氏已经将家里整理七七八八。
此时他正端着盆水在抹着桌子,听见门口传来声音,回过头看去:“你怎去那这长时间?”他这闲不得人,这会功夫都将屋子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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