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房里,她才把人放下,手还留在人后背。
“怎样?难受吗
“咳咳,咳咳咳。”
身后传来阵咳嗽声,许柒急忙转头,就看见叶澜正侧着头,咳得脸都红。
许柒心急,忙要送客,“周伯,许柒今日怕是没有时间招待,您先回吧。”
周伯本来看见叶澜咳嗽波澜不惊,现在却皱眉头道,“柒丫头你这夫郎怕是身子不太好吧。”
许柒还没说话,许满都忍不下去,直接下手抓着周夫郎只手臂往外拉,“们柒丫头要照顾夫郎,人家身子好不好关你什事啊,又不吃你家大米。”
“外面劳作只要有女人就够,用不着他。”
“哎,你可尚且年纪轻,不懂农活劳累,就你这夫郎懒惰样子,哪里会做哦。”
许柒脸色渐渐更黑下去,她不是让人来指责她夫郎。
许满脸色也不太好,干脆摔周伯手。
“人家懒惰你不懒惰也没见你出来干什活儿啊,那脏累,不都是指着儿子去做?要说柒丫头月挣银子都能抵你家年,哪需要再去辛苦劳作些什哦。”
许是满叔昨儿说话吓到他,许柒心想,手伸到后头去抓住叶澜柔滑手背按按,像是在给他些安慰。
“哎,叶夫郎刚起呢,那还有些小菜,刚做,想着你应该没吃过,会儿给你送点来啊。”
许满不记事儿,昨日事他回去告诉妻主可被妻主好顿说,妻主还让他换位思考,若是有人嫌他年纪大,他会怎想。
还能怎想,指定是气死以后再也不跟人来往。
这样想,他就怀几分愧疚,不就是年纪大些吗,许柒喜欢就成。
许柒很难不赞同满叔话。
这样想着,她个打横又把叶澜抱起来。
“啊,妻主!”
叶澜吓得用手环住许柒后脖颈。
许柒抱着叶澜阔步往房里走,叶澜紧张咬住白唇。
“你,你这话什意思?这怎能比?养育儿子多年,可不就是为让他好好侍奉?女人挣银子再多夫郎也不该花心安理得,而是更应该好好劳作伺候妻主才是,若换成家欢儿,可不会这样。”
“你这话说,又不是什高门大户,有什好侍奉,你家欢儿是好,可就是摊你这个碎嘴爹才不好嫁人。”
许满当年也是牙尖嘴利,只是嫁人后性子温和不少,现在有人来与他吵架,自然是火力全开。
“儿子生出来不就是为侍奉母父吗!怎,哪里碎嘴,他嫁不出去是自己没本事,都这般帮他谋划,还是错不成?”
周夫郎好像忘对叶澜不满,专心致志跟满叔吵起来。
“哟,睡到现在才起呢,们乡下可不像那些高门大户,乡下男人可都得早起劳作。”周伯不甘心被忽视,又扬声说话。
许柒眉头微皱。
这男人说话阴阳怪气,叫人不喜。
“奴……”
叶澜小声说个字,立马就被许柒拍下手臂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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