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晓继续说道:“除站着打,还可以跳着打,不过像你这样二传,般要抬着头才能打排球吧,毕竟二传时要抬头看球。”
他做个传球姿势,对卢德维卡微笑:“排球运动员总是要抬头去看从上方落下球,然后拼尽全力不让它落地,所以如果你还想继续打球,那就要继续向上看,别看其他地方,尤其是那些非黑即白家伙,他们是二极管,说任何话都不具备参考意义。”
卢德维卡沉默许久,忍不住笑出声,他摇着头:“怎沦落到需要被17岁孩子安慰?谢谢你,米沙。”
他打量着秦春晓,感叹:“大概明白为什你总是能追上排球
秦春晓坐在病床上,举着右手沉思会儿,看向右边病床倒霉蛋:“诶,你好点没?”
白鲸二传卢德维卡苦笑:“还好,肌肉拉伤,老毛病。”
秦春晓:“严重吗?”
卢德维卡:“有点,得缺席个月比赛。”
秦春晓:“那比们亚历山大还是好点,他下场比赛才回来,之前已经缺席赛场好久。”
打完和白鲸比赛,按照惯例,仓鼠俱乐部应当回圣彼得堡休息,以及备战下场常规赛。
但这次,白鲸俱乐部表示他们希望仓鼠在白鲸俱乐部宿舍里休息晚,大家可以起吃个便饭。
白鲸教练说道:“们打场好比赛,应当庆祝下,不是吗?而且今天风雪有些大,俄航也停飞。”
秦春晓往窗外看眼,发现室外风雪果然在他们打比赛时大到吓人地步。
街面雪都有半米吧……
窗外呼呼吹着大风,雪大得不能用鹅毛大雪形容,而是像个个雪球直接被天空投掷下来,带着股斯拉夫式悍勇,雪球落在地面碎开,雪层便越来越厚。
卢德维卡看着那些雪,突然说道:“虽然这个赛季不顺,但以后还是会继续打球,实在打不动,就去做教练,从助教做起也可以,带儿童队也可以,只要直留在排球世界里就行。”
说到这里,卢德维卡眼睛红红,他捂住眼睛,不愿在那位异国小将面前失态:“但是啊,今天真是难得怀疑次自己对排球热爱,如果下次再次受伤,观众席却再次发出嘘声,还能这爱排球吗?”
秦春晓:“排球可以站着打。”
卢德维卡不解看向他,不懂秦春晓是什意思。
二愣嘀咕:“还有俄航不敢飞天气呐?”
尼古拉沉吟片刻,微笑:“你说得对,那真是场好比赛,那就感谢你们招待。”
然后工作人员来安置这帮大个子,其他人当然是先去冲澡换衣服,毕竟运动员打完球赛后那身汗和味儿,不冲都不行。
秦春晓被领去再次处理伤口,明明不严重伤,却被层层纱布包裹,最后看起来像个粽子。
白鲸俱乐部似乎还觉得这样不足以表达他们热情,还留个果盘和很多牛肉干,以及罐鲜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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