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可以过来玩。”织田作转达道:“久苑君说随时欢迎你来,太宰。”
太宰撇撇嘴:“啊,他大概是想让来替他打白工吧,过来玩是可以,工作可不干。”
“嗯,说也是。”是很有太宰风格发言。
“太宰。”
“嗯?”
织田作察觉得到太宰如今似乎是想要避开某些核心问题,那种脆弱又小心翼翼态度让他认为这会成为铸造痛苦根源,所以他主动提起自己事。
“这是几天前事。”他说,“算是……被捡到吧。”
他将这几日发生简短又曲折经历告诉太宰。
事实上,也没有太多可说,也没什好隐瞒。
在听完后,太宰睫毛轻颤,问道:“……也就是说,织田作以后要在久苑君这里工作?”
为什会出现在这里?接下来有什打算?和久苑做什交易?
好像他更想问这些,但是并不那容易轻易问出口来。
因为,只是看着织田作,就感觉语言系统受到压迫,变得只想和他说些无关紧要事情。
就像现在——
“织田作,听说啊……那家酒吧,即使到现在也没有提供洗涤剂饮料。”
楼采光良好房间被拉开院门,正好让外面余辉洒进院子里。
在这种古朴宅子和室里,两位许久未见青年面前是和房间风格格格不入白瓷茶杯和热气腾腾红茶。
升起白雾在如今温热天气中很快就消散。
太宰通过这层薄薄雾,看向面前和记忆中如出辙织田作之助。
相比之下,自己变化更大。
“你……那之后是怎过?”
“……那可有太多能说,即使说到明天太阳下山也绝对说不完哦?”
“嗯。”他点点头。
太宰心里虽然有九曲十八弯般复杂转折,最终脱口而出,还是句轻飘飘。
“那就没办法呢。”
他垂头看向二人面前矮桌和淌在杯中暗红色茶水。
就像是条暗褐色冥河,将生人和死者界限给区分开来,这是除死亡之外没有任何办法可以跨越鸿沟。
“嗯,这才是正常吧。”
毕竟客户也不喝这个嘛。
“……就知道你会这说啊。”
(真奇怪啊。)织田作没有贬义这想到,不如说只是觉得这切都太离奇。
和太宰之间错失光阴,好像只是短短几句话就能追上来,这到底算是好友之间心有灵犀,还是种基于对友情保护而自发进行协议行为?
(也是,毕竟对方已经是死去人,失去时间不会再重新回来。)
太宰共才来过这座旧宅子几次,但收获惊喜可以说次比次夸张。
“这是店主说用来招待客人茶。”织田作看向茶杯中清浅液体,思考下接待时还需要什东西,他说道:“点心话,好像只有曲奇。”
“不用。”太宰语气怪怪,“已经吃过很多,曲奇。”
比起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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