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小片凉意已经满足不他。
路加四处找寻下处冰凉,所触及之地却都是布料。
兰斯穿实在太严密,路加恼怒地想,穿那多是为防谁?
他显然忘,正是因为兰斯穿得多,每次在他需要时候才能件件脱下来将衣服换给他穿,或者用来为他挡雨——就像台移动万能衣服架。
灯火渐渐明亮,有人声传来,兰斯再次脱掉外袍将他裹住。
他可以心安理得地使用他。
与此同时,路加感到肩胛骨和尾椎骨开始隐隐发痛,前额似乎有什东西想要顶破颅骨长出来。
看来不是壮阳药那简单。
“回寝房,”路加吩咐,“在浴桶中准备些冷水,然后守在外面,无论里面发生什都不要进入。”
“是,殿下。”兰斯有些担忧,“或许不该多问,您身体出现什状况吗?”
他见惯兰斯与世无争样子,就连遭到贵族羞辱都不会开口反抗,路加从未想过他竟会用语言取悦自己。
偏偏兰斯神色平淡,言语认真,仿佛他只是简单地抒发内心所想,别无其他意图。
兰斯把路加沉默当成怀疑。
“是您所有物,”他注视着路加眼睛,再次确证道,“请您随意使用。”
路加审视他会儿,问道:“即便是把你当做车马?”
由违背他命令。
却见兰斯正色道:“殿下,您有东西忘带。”
路加发出个疑惑鼻音。
“。”兰斯微微笑,“您忘带。”
他把自己称作路加东西,虽然奴隶属于主人是事实,但这句话从兰斯口中说出,有种特别满足感。
只不过这次连整张脸都遮起来。
视野昏暗,路加用抱怨语气说:“做什?”
“有风,殿下。”
都到室内,哪里有风?
兰斯衣服、手
“你确不该问。”路加嗓音渐轻,“只是醉酒。”
或许是因为兰斯怀抱太像摇篮,他神志又开始模糊不清。这种感觉很奇妙,身体兴奋发热充满活力,理智却越飘越远。
“你手好凉。”他喃喃道。
刚开始那股凉意只略微蹭过脖颈,路加追逐着凉意侧过头,用滚烫脸颊贴在手上轻轻磨蹭。
像暑日里小孩心爱根冰糕,像猫儿仰起头依偎手掌爱抚。
兰斯笑。
“如您所愿,殿下。”
他将路加横抱起来,路加自然而然地揽住他脖颈,就像驾驭匹马时安抚它后颈。
虽然不是最听话,却是最可靠马。
确如兰斯所说,他根本无需考虑太多,只要好用便罢。
路加玩味地挑起眉梢。
“亲爱光明神信徒,您就是用这种甜言蜜语来获取光明神青睐吗?”
“向神祷告时,将自己灵魂坦诚于祂,从无谎言。”兰斯平静道,“如果您指是这个,那确实在用侍奉神方式侍奉您。”
言下之意,便是之前那话发自内心、全部属实。
路加眉梢抖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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