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时,秦湛瑛笑着问:“走以后会不会想?没,你就得个人管老陕所有事。”
秋瑜:“又不是兔子,才不会那黏你呢,倒是你,晚上加班时适当吃点夜宵,别饿着。”
他们伸出拳默契地碰个,秦湛瑛反手握住秋瑜拳,往自己身边拉,和他撞下肩。
“保重。”
少年太子翻身上马,腰背挺直,肩头红披风在风中烈烈飞扬,马腹挂着包好镰刀与长剑、弓箭,秦湛瑛骑马离去时回头对秋瑜笑笑,眸光清朗,令人难忘
打输割地赔款是应该,可要是收北孟好处,之后再打就没啥借口,毕竟已经接降书,就是答应此仗到此为止意思,承安帝还惦记着往北打呢。
最后还是秦湛瑛寄信拍板,说:“收降书吧,还要春耕呢,您能边春耕边打仗啊?”
承安帝:“不能。”
春耕比天大,万事都要给田让步,扫盲班这时候都不开,大家都往田里跑,工部负责农事官吏近几年颇受重视,平时要到处跑,和负责测量地形那批官吏探查水土,春耕秋收时更是恨不得住地里。
毕竟不种田就没饭吃,百姓们就不敢生孩子,人口,bao不起来,地盘也扩不出去,收税时粮仓也没有新粮入库,那仗也没得打。
样出色太子简直就是左脸天资右脸纵横。
为方便骑马时也能削人,秦湛瑛又让人将他镰刀改改,主要是将柄延长,这样他就可以挥舞着那把长镰刀使劲削人脑袋。
而且他这次过来时顺便带哈斯特鹰如意,兔子年纪大,经不得舟车劳顿,就放在大京养老。
秋瑜将之称为:死神降临版本瑛瑛。
秦湛瑛太好看,死亡镰刀挥,掠过弯弧状寒光就像轮弯月,皎洁清冷,不带丝烟火气,轻描淡写间带走生命。
最终经过两国协商,北孟最后赔上万匹好马,还有大量粮食布匹给禹国,金银反而赔得偏少,这让北孟王公贵族狠狠松口气,太好,他们损失得也不是太狠。
然而事实却是为征集到这些赔偿用粮食布匹与马匹,北孟百姓已苦不堪言,秦湛瑛开始变得温柔是回事,但他很清楚敌人越不做人,敌人麾下百姓将来越愿意归心道理,在讨要赔偿这件事上他也是使心眼。
只要北孟足够不做人,将百姓们逼反,禹国这边打过去时会轻松许多。
结束对北孟战事,秋瑜就留守老陕道,要把这里经营稳定下来。
秦湛瑛则带俘虏回归山鲁道,让俘虏们在沿海生活。
这场面放漫展得有群人围观求合影,医学生忙用自己不算精妙素描将太子骑马挥镰刀英姿也画下来。
死后陪葬品加。
好不容易把该做事情做完,北孟那边终于认清楚最后个能打红河王也被干掉事实,送降书过来,承安帝开始没打算收,说要和朝臣们商量下。
北孟:们可以赔偿。
禹国:们还是要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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