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他自个就像喜爱玩弄猎物大猫。
秋瑜:“吕阿姨不来处理这边事吗?”
秦湛瑛:“她很忙,因为泽已经在九州岛驻军,她准备以那儿为跳板,尽早结束东瀛战乱,还说要把石见银山挖出来。”
秋瑜:……
吕阿姨也是个做大事人呐,算算,东瀛被泽占其实也算好事,如果事情发展顺利,至少七百年后,全球人民就不用担心核废水事。
秦湛瑛:“嗯呐,他和们家仇最大,和你说,当年外祖哥哥姐姐是担心浙杭道人被倭寇欺负才过去支援,要不是他们去得及时,顾家早就被倭寇抢完,结果那些人恩将仇报……”
他将这件母亲调查许久才还原完整旧事说,秋瑜都张大嘴:“哇靠,好贱,这个顾家真好贱,简直是糟蹋顾这个言情霸总常用姓!”
秦湛瑛:“霸总,你不是说很霸总吧?什时候还有姓顾霸总?”
这孩子重点抓得挺特别,秋瑜解释下言情霸总为何意(其实他也只知道大家对言情霸总刻板印象而已),秦湛瑛露出地铁老爷爷般神情。
“才不会对谁掐腰红眼强吻谁呢,哪有不经人家姑娘同意就掐腰强吻,太冒犯人家,而且上次红眼睛是外祖父去世时候,其他时候都不哭。”
,依然是个字都看不进去。
书房角落,缕烟从香炉中缭绕着升起。
大京周边田地旁,秦湛瑛穿着身布衣蹲着,正看着柴火点燃后升起烟,他手掩着口鼻,拿蒲扇扇风,柴火边上插几只串鱼树枝,还围着几个穿着破烂麻衣小孩。
“鱼马上就好。”
小少年看着火候,拿瓶子往鱼身上撒盐,烤好后就都分给这些小孩,又拿着最后条烤鱼给秋瑜。
看秦湛瑛切尽在掌握中淡定,秋瑜也不多说什,说到底,如今南禹这块地界上,只有秦湛瑛个吕家人,在南禹法律无法审判顾家罪恶情况下,秋瑜赞同秦湛瑛采用任何方式报复顾家。
不过显然在瑛哥心里,比顾家那堆垃圾重要事情多得多
秋瑜:“你年纪小,不懂掐腰文学好,那掐腰掐得是腰吗?那掐是性张力!”
秦湛瑛:“何为性张力?”
秋瑜:……这个就不太好对十四岁孩子解释。
算,还是把话题拉回到瑛哥要如何为吕家长辈报复仇敌上来吧。
秦湛瑛说:“还能怎样?先玩下,玩死拉倒,该埋路埋路,该上城墙上城墙。”
“喏,吃吧。”
秋瑜接过烤鱼,看小太子坐在木桩子上,拿笔记录着他今日探访京城周边田庄时得到情报。
秋瑜咬口鱼肉,有点烫,他吸吸呼呼吹着气:“诶,也不知道你大伯杀得怎样,京城里有没有人要搞事。”
秦湛瑛头也不抬:“不怕,最能搞事那个,书房里点蓝教主家特制药香,快疯,掀不起风浪来。”
秋瑜:“你说是顾阁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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