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瑛:“说他不错,心中得知真相面上还能不露声色,且有善心,会在得知孙紫珍要朝下手时暗中提醒,这种人能力、品性都过得去。”
他抖抖纸条:“总算没白来趟,只是这科举作弊案子,们还能再跟跟,背后能扯出串人呢。”
说着,这少年露出兴奋神情,秋瑜知道地狱乐子人在蠢蠢欲动。
秋瑜:“你开心就好。”
唐在当地是大姓,秋瑜问:“哪个唐举人啊?”
吕瑛:“名过那个。”
这下秋瑜就想起来,过这个名字实在令人记忆深刻,若是换个杨姓,郭襄会记辈子。
当然,唐举人是商人家供出来读书人,与现场其他几个耕读家庭出来唐姓举人不样,他行事圆滑,看谁都满面带笑,和善得很,又胖得像个弥勒佛,但因着出身,此人暂时没拜得名师,也无文雅长辈,所以没字。
按理说,对方是现场阿谀奉承之辈最滑稽也最热情,秋瑜怎也没从对方身上看出不同地方,但吕瑛说他不俗,肯定就有不俗地方。
张举人气呼呼:“分明你才是文采最出色,他们强词夺理,哼,看这孙家办文会,除这君山银针味道好,其他都坏透。”
吕瑛:“这茶也就那样吧。”吕家建泽前便是南海首富之家,秋瑜则是湖广最富大豪商,两个最富最贵家庭,同时将吕瑛视为最娇惯小宝贝,能入吕瑛嘴茶叶自然是天下第。
孙家这点茶水落吕瑛那金贵舌尖上,只能评个劣等罢。
秋瑜俯身,小声问:“瑛瑛,现场除张兄都是阿谀奉承之辈,没什好看,走吧。”
吕瑛:“好苗子还是有几个。”
待文会散去,孙紫珍又数次邀吕瑛参加文会,俨然有亲近之意,还说从家中长辈那问考题,要与他同做。
吕瑛应,随手写篇东西打发对方,那唐过却不知何时凑到秋瑜身边,笑呵呵踮脚伸长手拍着秋瑜肩膀,夸他威武高大。
等吕瑛和秋瑜同出孙宅,秋瑜从腰带里掏掏,摸出张纸条,上面写首打油诗。
“孙贼盗题骗文章,上京路上灭你口,他得甲有荣光,你入黄泉他哭丧。”
秋瑜:“这人果然不俗,眼光敏锐,能看出孙紫珍不是好人,咱们派梅沙带人查几天才查清楚那孙紫珍科举作弊,先盗考题再让庶弟写文章,最后他考举人,他庶弟之死实则是对孙紫珍反抗,这唐过也就普通商人家庭出身,居然也能察觉到这些。”
秋瑜:“啊?”
吕瑛:“阿谀奉承之辈也不定就差,你信不信,过几日就有好戏看?”
秋瑜知道他看人水平和砍人水平样精妙:“什好戏?”
吕瑛:“你继续看就知道。”
他提示:“你看那个姓唐唐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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