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吕瑛捂着屁屁,泪眼汪汪、瘸拐地出屋子时,吕晓璇活动着手腕,将发红手掌搓搓。
“你外公走也有几天,到底是皇太子,葬礼该隆重办,通知你太公公没有?”
吕瑛:“通知。”
吕晓璇:
吕晓璇:???
吕瑛背着荆棘条走过来,满脸不安地看着她,似是等她很久。
这看就知道是闯祸,而且是那种不能捧着小脸蛋配合妈妈舞个flower就能算祸。
小孩咪呜着:“娘,对不起。”
吕晓璇眨眨眼,抬手让准备跪下去负荆请罪儿子起来:“先别忙着跪,告诉发生什事,咱们家谁死?”
,生三个孩子,第胎是对连体婴,被烧,第二胎是傻子,也埋,第三个除脾气坏些,时常生病,看起来还是个正常人,才被作为焦家老太爷幼子留下来,对外声称是焦芽幼弟,今年不过七岁,叫焦哲。
这对母子在审讯时对焦家罪恶知无不言,帮吕晓璇理清许多案件脉络,因此被允许拿千两银票,待事便能随她回琼崖岛,其他人则都是要被砍。
行刑那天,焦芽搂着焦哲站在阳光下,身前身后都是人,全城许多百姓都挤在法场周围,随着颗颗头颅落地,血液高高溅起,他们齐声欢呼起来。
焦哲露出畅快笑,拍拍焦芽手:“姐姐,他们终于死。”
焦芽冷冷道:“是啊,总算死个干净。”
吕瑛将她拉到偏远,屏退众人,小声说道:“没、没人死,就是送秋瑜走时候出意外,秋瑜没走成,外祖父走。”
吕晓璇情绪稳定,冷静道:“所以呢?怎出意外。”
吕瑛将发生事都说,叙事清楚,口齿清晰,无遗漏之处,也没有推卸责任,反而很乖巧主动地表示自己有错,责任很大,然后颤巍巍举起荆条,请娘下手。
吕晓璇将条子扔,提着吕瑛进屋。
噼里啪啦。
待和承安帝通完信,吕晓璇安置好闵福道驻军军士,带着胜利回家时,她本以为自己会在港口得到欢呼和家人迎接,结果才入港,就看到老管家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回到家门口,发现自家挂白幡。
吕晓璇第个反应是:秋瑜走以后剩下个壳子是打算在吕家出丧吗?他不是要假装出海几年,然后再给自己立个海难去世人设吗?
她对秋瑜在自家出丧倒是没有意见啦,毕竟大家是起穿越交情,认识这多年,秋瑜就是要在他们家成亲生娃,吕晓璇都愿意给他做傧相,不过这个吕家出丧待遇放泽国也算国葬,不晓得鳅鱼崽生前攒功绩够不够这风光场。
还有秋瑜爹知道儿子死后会不会太过悲痛导致生病。
可谁知进家门吧,她先看到秋知满脸哀痛地在送丧仪,看到吕晓璇过来,秋知还迎过来,和她说:“皇太孙殿下,您要节哀顺变啊,儿子最近心情不太好,先回家给他下碗面去,走啊,哭灵时必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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