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吕瑛下定决心,再次朝秋瑜扑来
吕瑛:“即使说出来以后,你可能会怪?”
秋瑜:“怪你什?所有产业都给你股份,给你做侍郎,八岁就为你杀第个人,为你什都做,心甘情愿地遵循你理念前行至今,能因为什怪你?”
秋瑜说是真心话,他上辈子可是大大良民,这辈子被古代封建社会压抑得想跳湖时,都没想过要夺走谁性命。
可是陪吕瑛第次环琼崖岛游历时候,为吕瑛,他确是什都做,且心甘情愿,因为他明白,比起对这个人间适应不良自己,土生土长且能登上史书吕瑛或许才更清楚如何改变世界。
于是他选择将这世人生方向都交给这个孩子,吕瑛往哪走他就跟着,虽然这做其实也很自私,因为是他擅自交托人生,甚至没和吕瑛说声,可他们双方对此是有默契。
,从来只有他们跳别家船帮,凿沉别家船底,哪有倒过来理!
想起自己这阵郁闷和对母亲不舍,以及对秋瑜微妙愧疚,吕瑛可是憋得狠才出海来通过海洋与天空疗愈自己,秋瑜却还不识趣追过来。
吕瑛本就脾气大,被秋瑜这激,立刻毫不客气地扑过去,仗着自己先天之境速度把扯住秋瑜领子,另只手点着他喉咙。
“不想说什便不说,不想见你就不见,你凭什来找!”
“凭什?”秋瑜气极反笑,反手抓住吕瑛压着自己手,“就凭你对着摆出威胁姿态,可你却不敢真动手。”
他以为他应该是吕瑛最信任人,所以在发现吕瑛或许瞒着和自己相关大事后,秋瑜立刻追过来。
人长嘴就是为吃饭和沟通,不管有什问题,他们得说清楚。
而在听到秋瑜话后,吕瑛睁大清凌凌眸子,他眼睛本就大,如今睁大,眼里还带着水光,时映着即将落入海中夕日,便像是另片海。
“你想知道瞒什……”吕瑛喃喃。
他别开脸,不说话,就那沉默许久,秋瑜也耐心地等着。
秋瑜扯,吕瑛修剪圆润指甲便刺进他皮肤,带出点血丝,吕瑛眼力好,看到这丝红便要抽手,却抵不过秋瑜力气,两人僵持在原地,吕瑛和秋瑜拧着,像个闹别扭小孩,面上恼怒又焦急。
秋瑜俯身,认真问道:“瑛瑛,吕瑛,秦湛瑛,你到底在为什心烦难过,为何不能告诉?”
“你明明知道,只要你说出来,不管是什令你苦恼,都会为你消灭这份苦恼源头,是你友人也是你最忠诚臣子,为你经商,也愿意为你披甲征战。”
“若说出来,你当真能令顺心顺意?秋瑜,你别把自己看得太厉害!”吕瑛终于挣开手,如同猫样流出秋瑜怀抱,后退好几米,倔强又委屈地望着他。
秋瑜叹口气,蹲下,仰头看小人家:“你不说,怎知道解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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