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肃道:“秋少爷,要让这危险东西上岛,区区个县丞是做不得主,若有万,便是全岛灭顶之灾,此事必须得上报主家才行。”
秋瑜理解禹朝
那是藏在平静外表下狠厉,如收割生命时刀锋寒芒。
没想到秋少爷身上也有这份冷冽。
王晓意咽下口水,还记得秋瑜通医理,便猜:“这是……毒?”
秋瑜:“不是毒,是掳疮,小时候知道家是武林世家时,总怕什时候就有仇家来灭满门,所以就备这玩意,逼急就打开扔出去,大家都不要活。”
王晓意立刻连滚带爬远离秋瑜十来米远。
是这种做法,在他治理下,禹朝人口翻倍,可惜人口涨,地盘却被后人丢不老少,导致禹朝后期土地承载不起那多人口,闹天灾,“岁大饥人相食”就来。
秋瑜:“瑛瑛总是看得比们都远,他对琼崖岛发展应是有长远规划。”
王晓意赞同:“确是如此,孙少爷已下发公文,告知各县,等年节过后,除忙春耕,还需将适合开荒土地都测绘出来,再预估三至五年内县内人口要达到多少,开垦农田要有多少,出产丝绸、盐、糖有多少,如何带全县脱贫,立个目标,写个章程递上去,六月之前要做完这些。”
这是吕瑛贯作风,他习惯提前把事儿都计划好,责任划分明确,便将事交给属下去办,自己空出时间来摸鱼养生。
凭他那娇弱身子骨,不学会摸鱼也不行,别皇帝事事亲力亲为顶多死得早,吕瑛要这干,就是试试就逝世。
掳疮别名天花,在古代,这是足以屠城恐怖疫疾,突然知道秋瑜身上带着这危险东西,王晓意恨不得远遁八百里!
秋瑜哭笑不得:“别怕啊,在外头做生意,车船店脚牙什没见过?这多年都克制着自己没动这瓶子里东西,现在更不会用,你该信。”
他又不是什反人类怪物,等从才穿越时带来不安中摆脱出来,秋瑜就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动这个瓶子里东西,顶多以后举着瓶子威胁下别人咳咳。
秋瑜说着,撸起袖子,给王晓意看自己胳膊上个拇指大小十字疤痕:“而且只要接种牛痘,就不用再怕掳疮,打算送只长痘牛给瑛瑛做生辰礼呢。”
听到吕瑛名字,王晓意鼓起勇气回来。
思及新春过后就是吕瑛生日,等挑好猪,秋瑜想想,又牵头牛出来,从自己怀里摸出个瓶子。
那瓶子也不知是什材质做,十分严实,打开时要用钥匙,看来是特制。
王晓意望眼,问道:“这是何物?”
秋瑜淡定道:“这个啊,是行走江湖时最后底牌,谁要是把逼到绝路,就把这个东西打开扔出去。”
王晓意听到这话,莫名想起吕瑛淡淡吩咐人:“把那些人脑袋挂着吧,记得挂之前用生石灰腌下,琼崖岛太暖,什东西都烂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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