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周周提醒:“不收人头税,改田亩税?您这可是犯大忌讳,家里地多人得恨死您。”
说到这,王周周突然想起定安县如今没有吕瑛、熊振宗以外大地
王周周也低头。
吕瑛叹气:“算,你们要是能把事办得十分妥帖,也不至于在琼崖岛做小官,慢慢学吧,事办多自然就利索。”
所有人都低下头,被个七岁小孩嫌弃干活不利索,丢人呐。
秋瑜心里偷笑,这几个上列传名臣现在连查户籍都查不明白。
吕瑛又说:“罢,开始说正事吧。”
时被俘虏,国家尊严快被踩烂时,又是“遗产”王周周冒出来帮禹悫宗干掉禹怀宗,把局面救回来。
瑛哥看人准,善于挖掘下属潜力,留下良臣名将还不止王周周,相当大批人才都被他通过科举、武举、战争而发掘并提拔到利于升迁位置,那些武宗朝就崭露头角,只要没被怀宗害死,在悫宗朝不是能吏就是*臣权臣,竟没有平庸无能之辈。
甚至连悫宗儿子首辅都是武宗朝考出来进士,这首辅业务水平不错,挽救把朝廷财政,算经济领域猛男。
有人为此做打油诗首:虽然武宗死得早,但他留遗产多,地盘钱粮加上人,吃几代都有得剩。
诗名《败光》。
吕瑛先确定本次会议核心思想,就是为让自己以后能收到更多税,他决定让定安县富起来。
小人家十分认真:“和秋瑜走过不少地方,听处县令说过,穷鬼没油水可榨,榨过头还有民怨,所以们要让全县家穷户都没有,所有人都有钱有粮,能给交多多税。”
这个逻辑貌似没毛病,几个县官、岚山、科菲都在点头。
只有唯现代人嘴角抽,心里吐槽,听听这家伙说什,个封建大地主、剥削阶级里战斗机,居然打算带全县脱贫,画风都要不对。
吕瑛又说:“因着才闹粜,看下本县税款,又问熊振宗,官府收是每年两季十税(夏秋各缴十分之钱粮),但加上其他名目桥路税,地主佃租,农户种粮食半都要交出去,难怪他们受不,这样吧,今年收税按田亩收,亩地收成税,收两季,你们之前立乱七八糟税都给废,再有闹粜,先砍你们。”
至于现在,吕瑛面无表情,将本册子扔桌上:“要你们给本县田亩数量,为何不顺便把田亩所有人名字也写好?做事不做全,要来帮你做吗?”
负责此事县丞陈钧低下头。
吕瑛又说:“要本县所有人名字、年龄、他们以何业为生,王周周,怎做这久还没好?”
王周周嬉皮笑脸:“小少爷,本县两万多人,有些村落还特别偏僻,家家问,快不起来……”
吕瑛疑惑:“各村各族皆有头人,将他们叫来,要个族谱什,就能知道大致情况,之后再查什就有个脉络,那不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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