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瑛站在门口面无表情，轻轻说：“无耻。”
屋里三个武功极好、耳聪目明
大人只当听不见，把麻将搓得震天响。
吕瑛哼
声，去找姜平。
“姜平，找丰收和芋头过来，让九幽准备好，
要去滨州！”
这家是待不下去，吕瑛要去滨州找秋瑜玩。
吕晓璇被萌得心肝颤，立刻亲回去。
啾咪啾咪！
小年晚上，家里好不容易凑齐四口人，吕晓璇手痒，从床底拖出个箱子打开，往桌上哗啦啦倒，原来是麻将。
吕晓璇召唤儿子：“瑛瑛，来凑个角。”
吕瑛应，他揣着手手听母亲讲麻将玩法，便爬到四方桌侧，却发现自己太矮，坐下后下巴与桌面齐平，很不利于搓麻将。
些库房里滞留粗布。
他知道衣和食是这些人最需要。
吕瑛做着好事，但没有摆居高临下施舍做派，若是见年纪大，还会拱手，道声“新年好”，礼貌又可爱，像个小仙童。
他和其中几户最穷人家聊天，都是些孤寡老人，因长期营养不良，脑力有限，说话颠三倒四、结结巴巴，吕瑛也很有耐心，听完以后在册子上记几笔，回家去。
吕晓璇好奇儿子为何突然想起做这些事，便直接问。
沐跃双手托外孙腋下，抱起，吕房往椅子上垒个板凳，沐跃又将人放回去。
哗啦哗啦，三双大手双小手搓着麻将，吕瑛本是过来凑角，但玩几圈后，桌上竟只有他个赢家。
沐跃突然想起什
，她拍手：“哎呀，这小子过目不忘，算术还好，他记牌算牌呢！”
吕晓璇也恍然：“失策，不该让他上桌，钱都输没，爹，再给百两。”
吕房提着吕瑛衣领子，把人赶出房门，又叫老管家进去打牌。
吕瑛回道：“自己也没想清楚为何这做，您且等等，待想明白，再写信和您聊。”
瑛瑛对亲娘解得很，知道她过完年就又要去外地，他脑子里堆乱糟糟念头，要理清楚需要不少时间，届时只能书信传话。
吕晓璇蹲着摸摸他头，微笑：“不管你想做什，娘都支持你。”
瑛瑛嗯声，踮脚在娘脸上亲口。
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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