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瑜有些歉意:“抱歉。”
吕瑛转而提起另件事:“你昨天发现袖子不对劲,对不对?”
秋瑜承认:“对。”
橘猫有些怕吕瑛,他挣开秋瑜手,跳地上溜烟跑,院里桂花树盛开,米黄色小花落下,香气浓郁。
秋瑜把落到吕瑛头上小花摘下,吕瑛伸手,他便将这朵小花放在孩子手上。
吕瑛心想你天天在外飘着,事情还得和外祖做,但谁叫这人是娘呢,他只好说:“知道,这事来安排。”
明明儿子身子小小,说话时却那可靠,吕晓璇又搂着儿子亲几口。
“谢谢你!瑛瑛,你太可爱啦!”
吕瑛:娘又拿甜言蜜语来哄,算。
第二天,吕瑛看到秋瑜抱着只不知从哪抓来幼猫凑到他跟前,严肃地问:“瑛子,问你个事,你要诚实地回答。”
常人来说很残忍。
吕晓璇问:“你有机会杀他吗?”
吕瑛回道:“有,但杀死燕红琴可能会让吕家承受西洛教报复,就放过他。”
吕晓璇轻轻抚摸他小脸蛋:“不经过父母同意,违背儿童意愿擅自带走儿童,这种行为叫拐,你能保护自己,这样很好,没说你做错。”
吕瑛心虚表情褪去,变回没什表情样子,这是他真面目,吕瑛认真听母亲说话。
吕瑛:“那你知道袖子里藏什吗?”
秋瑜:“摸起来像是手指。”
吕瑛:“对,左手小指。”
秋瑜时不知该感叹这孩子好强,还是该吐槽红叔作为教主居然被六岁徒弟物理剁手。
说来昨天正好十月十日
吕瑛:“你问。”
秋瑜举起橘色猫崽:“看到这只猫,你有没有欺负它冲动?”
秋瑜听说过变态之所以虐待猫狗,是因为猫狗面部结构看起来和人类幼崽相似,总之就是想对人犯罪但没那个胆子,只好对小动物下手,虽然这只是江湖传闻,没有被科学家认证过,但姑且还是试下。
吕瑛先是无奈:“为何会想欺负只猫?”然后他又说,“娘做过和你样事,她曾抱着只小狗,问看到狗会不会想欺负它,说不想,欺负弱小很无聊。”
吕阿姨,原来你早给瑛瑛做过这个测试啊。
“瑛瑛,你只是比同龄孩子更聪明、勇敢和冷静,这不是坏事,你反抗想带走你人,却没有伤害无辜,对不对?”
吕瑛嗯声。
吕晓璇:“那就可以,娘这些年在外查案,看过很多过得很苦孩子,有时会想,要是全天下所有孩子都能像你样保护好自己该多好,你们都健健康康长大,即使经历风吹雨打,依然茁壮挺拔。”
吕瑛被母亲抱进怀里,他低头,用脸贴着娘肩,闭上眼睛,像是被温水包裹,暖和,安全。
手指被吕晓璇收走,她说:“打算把手指送给那几个遇害平民家属,随他们处置,如果他们缺支撑家计男人后会过得困难,就把人送到琼崖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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