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谢司行仿佛无意般地提句:“这阵子应该会很忙。”
言下之意,就是陪御寒时间会少很多。
御寒正在埋头喝粥,闻言抬起头,认真道:“也是。”
两人对视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将腔热血奉于工作中决心。
提前打过招呼,谢司行微微笑下,便没再说什,吃过饭后又亲自送御寒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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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御寒在谢司行怀中醒来。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睡晚上,竟然也没有任何不适感觉。
御寒只动下,谢司行便醒,松开手臂,嗓音带着晨间特有低哑:“不再睡会儿?”
御寒竖起根手指,坚定地晃晃:“不要。”
求婚。
谢司行回忆起这个陌生字眼。
他和御寒虽然已经是名义上合法对,但实际上在那之前他与林寒是因场陷害结合,不仅没有举办任何宴会,也没有场像样仪式。
就算有,也和御寒本人无关。
御寒来,和他就已经成对,从前不觉得,现在想想,这对御寒来说或许有些不公平。
火起。
至少御寒没感觉到被冒犯,反而还觉得谢司行捏舒服,让他身心舒畅。
他今天忙整天,晚上还和谢司行沿着整个四十五层逛许久,确实已经累,而谢司行此时举动很好地缓解他满身疲惫。
御寒在心里嘀咕,也不知道这人手究竟是用什做,怎什都会。
他困意更甚,在谢司行温柔攻势下没会儿就被淹没,闭上眼沉沉睡去。
御寒最近确很忙。
他和秦州牧合作进展非常顺利,半个月前就已经到关键上市时期,不然秦州牧也不会特地赶来A市趟。
他们当天就开会商讨完细节,后来秦州牧便又急匆匆地赶回去,和他们公司负责这个项目
美好天,从早起锻炼开始。
没有任何东西能摧毁他冬日早起意志,哪怕是温柔乡也不行!
御寒迅速地从床上翻下来,先去洗漱番,然后也不等谢司行,自己就去健身房。
谢司行忍不住笑声,也慢腾腾地从床上起来。
在健身房里待小时,二人更换场所,去吃早餐。
求婚、订婚、婚礼,这些应该有流程,他都没有给御寒。
以御寒性格大概压根就没想起过这些,若不是今天突然想到,谢司行自己也差点忘这个重要事情。
既然想起来,那谢司行便再也无法忽视。
谢司行眉心微微蹙着,片刻后又松开。
随后,他便拥着御寒,也睡过去。
听到怀中人渐渐稳定下来呼吸,谢司行也停下替他按摩手。
睡着后御寒十分安静,睫羽乖巧地覆在眼下,整个人都有着与白日截然不同气场。
总是威风八面人,偶尔也会有乖顺面。
谢司行沉着眼眸凝视片刻,忍不住将手臂收拢些。
其实他并没有多少睡意,脑子里全是关于今天突然想起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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