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慢走。”秦州牧礼貌地笑着,主动和谢司行打声招呼。
谢司行视线越过付闲,在秦州牧身上停留阵,破天荒地嗯声。
他没再滞留,迈开长腿离开这里。
既然谢司行已经走
做他人,从来都不需要偷偷摸摸。
谢司行笑着应声:“嗯。”
他随手理理散乱领带,手插进兜里,打开门走出去。
门外付闲和秦州牧正准备去会议室里等御寒,便听见道清晰开门声。
两人齐齐往那个方向看去,西装革履男人神态冷淡,眼眸深沉,精致五官也是相同冷峻,看见他们后,嘴角便轻轻地翘下,扯动那小块明显是被咬破地方。
赶人走意思再明显不过。
谢司行笑下:“嗯,那是跳窗走,还是藏在你桌底下?”
御寒轻轻扬下眉:“你意思是们刚才是在偷情吗?”
“御总表情不就是这说?”谢司行笑笑,抚摸着他脸:“没事,不会在意。”
谢司行副全心全意为御寒着想,不论受到什不公平待遇都声不吭全盘接纳模样,配合他那张轻笑脸和破皮嘴角,以及脖颈下方刚刚被御寒拽松散凌乱领带,让御寒莫名有种他真在包养谢司行感觉。
办公室里两个人都听到那声重重关门声,对视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诧异,纷纷停下来。
谢司行眸中还带着未散情欲,不经意地朝门方向看眼,又被御寒掰回来。
御寒勾着唇角,指尖轻挑地擦擦谢司行那块破皮地方,邪魅笑道:“现在知道怕?”
刚刚把他压在书架上亲时候可不是这样。
“……”
付闲脸上惊怒交加,眼前又迅速闪过刚刚开门时看到两个人影交叠在起画面。
付闲心里痛恨御总终究还是入狼窝,面上却仍是摆出职业笑:“谢总准备走?”
“嗯。”谢司行瞥眼付闲脸上瞬间灿若春花笑,道:“下班后还会来。”
付闲:“……”
虽然谢司行语气平静无波,但他莫名就是从中品出点嘚瑟味道。
不失为种新奇体验。
御寒眯眯眼,眸中闪过玩味,又伸手攥上谢司行领带,将他拉下来,在他唇侧咬口。
退开后,他看着那个牙印,满意道:“对称。”
谢司行被他这操作弄懵,而后又笑:“下班见。”
“嗯,走吧。”御寒话落,又命令道:“不用你跳窗,走正门。”
谢司行轻笑道:“怕?”
如果不是担心御寒等会还要见客,他说什也要在御寒身上留下点属于自己痕迹。
不过他又转念想想,他还是舍不得让御寒在外人面前形象有损。
他用指腹轻轻勾勒着御寒侧脸轮廓,眸底带着几分未尽炽热,仿佛要将眼前人融化。
御寒也学着他动作,用手拍拍他脸,风流又随意:“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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