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摆好剑,便对仍站在床边谢司行道:“发什呆?”
“没有。”
谢司行压下这个怪异感觉,先去关灯,而后才屈腿压进床沿,掀开被子躺进御寒身边位置。
御寒身体很热,只在床上躺几分钟便将整个被窝暖热烘烘,谢司行刚躺进来便感受到他身上灼热体温,足以让人感受到心安。
这张床已经算得上大,若是谢司行个人完全够睡,但忽然之间躺进两个成年男性,这张床便显得有些过于狭窄,抬手伸腿间都会不经意地触碰到对方。
谢司行轻笑:“也不是不行。”
他松开御寒,瞬间感觉怀抱空虚。
上秒刚才还乖乖任由他抱着人,在他松手那刹那迅速走开,背影消失在门口。
但是过会儿,御寒身影又出现在门口,手抱着枕头,手则扛着黑盒子。
看到御寒将那个黑盒子也带来,谢司行挑下眉,没说什。
御寒:“……”
御寒半天没说话,身体也直立着不动,像具雕塑。
谢司行碰碰他,眉目中闪过笑意:“怎不说话?”
御寒:“搞半天,你就为这啊?”
谢司行:“嗯。”
坏狂和维修工,还挺般配。”
“……”
谢司行大概是被御寒神奇脑回路震惊到,有半天没有说话。
指腹在御寒后脖处摁摁,他咬牙道:“三顾茅庐,你就没有留下意思?”
御寒:“大禹治水还三过家门而不入呢,不是次次都入?”
除喝醉时候,御寒睡觉向都很安稳,倒也避免和谢司行有肢体接触。
虽然已经不是第次和御寒共同躺在张床上,但前两次谢司行出于些念头,都尽量与他保持着定距离,并没有和他靠像今天样近。
御寒呼吸平稳,睫毛安静地覆在眼下,看上去像是已经睡着,连胸口起伏都十分有规律。
谢司行定定地看会儿
但是半分钟后,谢司行就察觉出不对。
他语气中带几分犹疑:“定要把它放在床头吗?”
御寒:“当然。”
他把盒盖打开,露出里面通体泛着冷光古剑,稳稳地放在自己床头,甚至伸手就能摸到。
谢司行看得眉心直跳,总有种御寒会半夜抽出这柄剑给自己来上下预感。
御寒懒洋洋道:“直接说不行吗,非得搞这大圈?”
“直接说,你吓跑怎办?”谢司行道:“那损失可就大。”
御寒哼笑声,伸手推推谢司行紧挨着自己胸膛:“让让。”
谢司行:“做什去?”
御寒:“拿枕头啊,不然你胳膊借睡晚?”
谢司行:“……”
这个时候又开始牙尖嘴利。
谢司行仿佛彻底被御寒气笑,放在他腰间手臂又微微收拢点。
他俯首下来,贴近御寒脸,温热气音洒在他耳畔:“那就直接点说。”
他轻声道:“御寒,今晚能不能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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