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到御寒好好,付闲就知道大概病人是谁。
“竟然是谢司行?”付闲显得非常吃惊。
“有什问题吗?”御寒正在看面前文件,抽空抬头问句:“连这样钢铁样男人都会生病,谢司行病很奇怪?”
付闲:“倒不是因为这个,就是认识他这久,也就见他病过次,这是第二次。”
谢司行身体素质好,轻易不会生病,但旦病就会特别严重。
跑到没人地方来,就在额头上亲下,这和脱裤子放屁有什区别?
接触到御寒不满眼神,谢司行揉揉他头发,笑着道:“暂时付你点利息。”
御寒:“利息?”
谢司行:“改天都还你。”
“哦。”御寒不喜欢这个模糊说辞:“改天是什时候?”
直牵到车库,周围再没有别人后,谢司行才郑重地转身,双眸沉沉地看向御寒。
御寒就站在他面前,懒洋洋地抬眼,等他下步动作。
看着他散漫中还带着点懵懂表情,谢司行呼吸重,感觉自己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
不舍得破坏,却又想弄乱,想要看到这张脸上为自己呈现出迷离失神状态,唇里吐出断断续续字句,又被轻易撞碎。
谢司行克制着自己,逐渐放轻呼吸。
御寒话落,谢司行怔愣片刻,表情也有瞬间放空。
御寒还在等他回答,双手环抱在胸前,脸“这世上还从没人敢拒绝”狂傲。
“……”
谢司行薄唇微抿,从未感觉自己语言能力如此匮乏过。
他不知道该怎和御寒解释感冒传染严重性,最终只能无奈地叹口气。
御寒知道谢司行和付闲相识已久,也知道最开始
谢司行勾撩着他柔软发丝,轻笑道:“病好,你说什时候就是什时候。”
御寒这才稍微满意,坐上去公司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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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从医院出来就回各自公司,谢司行到底还是没有选择休息天,看来是真有重要工作需要处理。
御寒今天来公司晚,付闲知道他是和谢司行起去趟医院,但不知道是谁病。
他抬手撩起御寒额发,捧着他脸,微微俯下身,在额头上轻轻落下吻。
冰凉唇触即分,但触感却无比清晰。
谢司行退开后,御寒表情微怔,唇也微微张开。
和在泳池边那个蜻蜓点水般吻类似,都是那轻,御寒却从中感受到他情难自禁后小心翼翼,温柔中犹有几分缱绻,叫人沉溺于其中。
反应过来,他心如擂鼓,嘴上却道:“你耍呢?”
只怕就算他解释清楚,御寒也有千百种理由将他给说服。
他们此时正身处在医院大厅门口,人来人往,总要朝他们这里看上眼。
谢司行顿顿,只道:“先离开这里。”
温热手掌准确地捕捉到御寒手腕,紧紧地攥在掌中。
御寒目光落在他们交握手上,感觉莫名顺眼,也就任由谢司行牵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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