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视,谢司行眼中藏着厚重情感,明明是主动人,却好像比御寒还要紧张,耳根都红透。
过好会儿,御寒才找回自己声音:“你……直接说以口渡气不就好?”
以他理解能力,肯定能明白谢司行意思。
谢司行心脏不受控制地跳着,喉结滚动,呼吸比之前更重几分。
“既然知道,刚刚怎不做?”
“都不会东西,你能会?”
“……”
谢司行表情凝。
御寒发觉不对时,扣着他腰身手突然紧,谢司行脸便已经凑过来。
忽然靠近让御寒措手不及,也来不及闪躲,微微冰凉唇在他唇角蜻蜓点水般啄下,触即分。
“不说是吧?”御寒眯起眼睛,把他脸掰回来,强硬道:“还没人能在御寒面前撒谎,说!”
“想知道?”谢司行顿顿,才道:“人工呼吸,会吗?”
御寒愣:“人……什呼吸?”
谢司行又重复遍,带点笑:“会吗?”
御寒茫然地摇摇头。
着这种怀疑,御寒问:“你不会是想留下来,所以才把自己搞湿吧?”
谢司行看着他,表情就像是在说“有这无聊”。
御寒很想说句“有”,但谢司行却突然带着他坐起来。
从上下姿势换成面面相对,御寒还没反应过来,谢司行便锢着他腰,哑声问:“刚才谁教你这样救人?”
放在后腰手像块烙铁,御寒有点微妙不自在:“自学,不行?”
“……忘。”
这个法子御寒就没用过,时根本想不起来。
冷静下来,他就忍不住挑刺:“你以口渡气,做不标准。”
这样怎能救人。
谢司行挑
但即使只是这瞬间清晰触感,也足以让御寒世界发生天翻地覆变化。
御寒完全呆住,虽然他恋爱经历为负数,也不会不清楚这是什行为。
他听人说过,两心相悦人常以双唇触碰来表达爱意,常常难舍难分,食髓知味。
御寒心跳有点快,好像隐约体会到点其中深奥。
纠结多日,有什没有想明白东西,在此刻似乎已然明晰,透彻心底。
刚从泳池里出来时嫌沾湿头发碍事,御寒就顺手把头黑发随意地往后梳拢,露出光洁额头和桀骜眉眼。
但此时那双被水浸润过眉眼却有些朦胧,减去不少逼人锐气,便更显得那几分茫然十分单纯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去触碰。
周遭静谧无声,只能听见彼此呼吸声,个轻,个重。
御寒感觉到握在他腰上手似乎紧点,那双眼也沉下来,拢着汪寒水,深湛幽暗。
“那,要不要教你?”
谢司行紧紧地看着他,薄唇抿成条线。
刚才御寒靠那近,他还以为……
“以为什?”御寒狐疑地看着他。
谢司行眸光晃,才发觉自己不小心说出口。
他侧开边脸:“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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