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都按照你说,聊天过程直捧着他。”严渠早没没有刚才和御寒聊天时温和有礼,卸下伪装后,那双本是含笑眼睛也变得刻薄起来。
严渠冷笑道:“果然是年轻,随便说几句就飘,就这样也值得你费尽心思对付他?”
听到他要合作,肉眼可见地就高兴,他可不觉得这种人能成为对手。
林羽城皱眉,没回答他,只问:“那酒呢,他喝?”
“喝,亲眼看着呢,那药在岛国见人用过,只要喝口下去,二十分钟内定见效。”严渠咧开嘴,又说:“你确定这样真能骗到谢司行?”
御寒点头,迈步走进这间房间。
侍应生走后还贴心地替御寒关上房间门。
房间挺大,角落摆放着几个衣架,还有遮蔽帘子,确像是给客人更换衣物时用更衣室。
只是御寒目光落在那帘子之后,眸光便深些许。
这位侍应生并没有看到,在他关上门那瞬间,御寒脸上闪而过冷笑。
不是故意,真非常抱歉……”那位侍应生似乎慌神,止不住地向御寒鞠躬道歉。
御寒身上浅灰色西装有部分被液体浸湿,逐渐变成深灰色,他蹙眉看眼,觉得也不是什大事,随口道:“没事,自己去卫生间处理,你去忙吧。”
“可是您衣服脏,让您自己去处理话,要是让陈先生知道就要被解雇……”侍应生十分歉然,说道:“要不您跟去后面整理下,刚好们有准备给客人更换外套,不会耽误您时间太久。”
般这种盛大晚宴活动都免不得会出现各种小意外,所以通常都会准备得很齐全,事先准备好给客人更换衣物也是常有事情,并不奇怪。
御寒好像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合适,没怎犹豫就答应
“当然,谢司行如果在乎林寒,就不信他会不跟过去看看。”林羽城想到即将发生幕,脸上止不住快意:“反正你目不就是让谢司行丢脸吗,与其铤而走险去让谢司行喝那杯酒,不如找个更容易被骗到人来,不是?”
而御寒显然就是那个更好选择。
严渠哼声:“最好是你说那样。”
他目确是想陷害谢司行,他也确是文莱企业副总,但那都是
十秒钟后,咔哒声,是房门从里面被锁上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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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渠和御寒说完话,趁人不注意,悄悄从后门离开。
他来到和林羽城事先约定好地点,果然在那里看到等候已久林羽城。
林羽城见到他就问:“事情都办妥?”
“也对,那你带路吧。”
侍应生连忙点头哈腰:“您这边请。”
他引着御寒从另扇门离开,往后方地方走。
远离大厅后,人声便越来越弱,走道安安静静,只有御寒和侍应生两个人脚步声。
这名侍应生将御寒领到间房门前,推开门道:“您先在这里稍等,这就去替您取更换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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