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有没有觉得身上哪里不舒服?”
御寒摇头,那名医生就又板起脸:“谢夫人,你刚出院,对自己身体怎没有点数?你身体本来就弱,居然还过度饮酒,你这是对自己身体不负责……”
御寒愣住:“你说弱??”
医生严肃道:“对,虽然听说夫人最近有勤加锻炼,但还远
直到现在接触到御寒身体,浓烈酒气扑面而来,谢司行才发现御寒其实早就已经喝醉。
所以刚刚直都在强撑?
抱着御寒,谢司行莫名气极反笑。
还说什只手就能解决所有人,却连自己酒量都算不清楚。
就这样还敢只身赴约,只怕是没等那些人先求饶,他自己就先醉不省人事。
谢司行觉得,事情倒是越来越有趣。
“所以你怎会来这里。”御寒终于想起要问这个问题,他明明都嘱咐好付闲,不能让谢司行知道。
谢司行冷笑:“当然是担心御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把这小庙搅得不得安宁。”
御寒点头,觉得此话有理。
还算谢司行有点自知之明,知道他厉害。
现,也能毫发无伤全身而退。”
谢司行来,那些人就怕和什似,他点也没有称霸全场快感。
“很好。”谢司行冷笑声,漆黑眼眸满是嘲色:“那明天全A市就会知道,谢司行夫人身手得,只手就能单挑十几个身强体壮男人,他们还个个都是富家子弟,到时候他们齐齐向你寻仇,你以为你能逃得?”
御寒微微笑,尽展傲天风骨:“那又怎样,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便要这天,再也遮不住眼!”
谢司行:“…………”
笨死。
/
御寒第二天醒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病床上。
周围环境十分熟悉,御寒脑袋还有点昏沉,险些以为自己穿越回刚穿书那天。
他刚醒,还搞不清楚状况,正好门外走进来个医生,看见他醒,也有些惊喜。
御寒抬腿想往外走,但身上渐渐涌上来股无力感,直被他强迫压下去醉意在放松后骤然反弹。
正当谢司行还打算说些什时候,眼前人却突然缓缓下滑。
谢司行愣:“?”
他眼疾手快地接住往地上倒御寒,将他揽在自己怀里,这才发现御寒苍白脸色正泛着不正常红,身体也在发烫,哪怕是隔着层衣物也觉得烫手。
包间内光线太暗,在朦胧灯光下连表情都看不真切,所以谢司行才直没有才没发现御寒异样。
有点头疼。
这是谢司行这久以来第次感到哑口无言。
他原来以为这个穿书者也就是行事风格较之以前会不样些,谁知道竟然是全然跳脱于世界之外。
就像个原本被他捏在手中、尽在掌握事物,突然某天开始极度失控,朝着某个奇怪方向疯狂逃窜样,让他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
并没有想象中挫败,而是深深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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