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得叫她心疼。
司清玉将男子消瘦身子抱起,紧紧抱在怀里,颤抖手指按在男子人中上。
醒醒啊
抱着消瘦不成样人,司清玉再也忍不住心中悲怆,眼泪滴滴滴在男子消瘦下巴处,手指发颤地掐着他人中,咽哽不成声:“醒醒”
“少煊醒醒”
少煊啊
少煊,莫要做傻事啊
司清玉策马速度更快,她从未觉得时间这般紧迫过。
待马停在竹屋前,司清玉急忙下马,顾不得满身灰尘与褶皱不堪衣裳,推开院门却被院子情形愣住。
院子就像有段日子未曾住过人般,石桌上铺上层薄薄尘埃。
司清玉脚步只是微顿,过后想起再顾不得这些,脚步加快走到卧房前将卧房门并推开,房内情形叫她彻底愣住。
慢拖着身子到门口,将房门打开走到外面台阶上坐下。
凉风吹在身上让她意识清醒些。
司清玉深吸口气,才缓缓抬头看向头顶圆月。
她怎会做那样梦?当真是不吉利。
他应该不会做这般傻事才是。
这便是你办法吗?
这般折腾自己
叫她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司清玉将布满泪痕脸贴在男子冰冷颊上,心痛就像被狠狠地用针刺着,密密麻麻痛。
傻瓜
只见床榻上身形消瘦男子身着他们当日成亲喜服躺倒在床榻上,华丽喜服铺盖在整张床面,礼冠滚落在旁,而穿着身红色喜服男子双目紧紧闭着脸色惨白,两颊凹陷,头柔顺青丝也失去光泽。
就像枯萎昙花,失去他本该有色彩。
司清玉瞳孔紧缩,愣愣站在原地,似还没有反应过来。
时只觉全身发软无力,踉跄两步缓缓走到床边,手颤抖抚上男子惨败脸。
怎会这般模样?她不过才离开几日而已
司清玉皱眉,将素手压在胸口处,尽力忽略心底不安。
直到天亮,司清玉刚想忍着心中不适继续打扫院子卫生,便看见门外风尘仆仆女子。
心底那股不安在见到脸罕见急色青魄时无限放大,她顾不得青魄是如何知晓她在此处。
以最快速度策马回去,可即便再快马加鞭也要整日时间。
风不断从司清玉脸上刮过,就像刺骨利刃,她再顾不得其他,满脑子只有昨夜梦,遍遍就像要将她凌迟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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