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玉在溪边蹲下身子,在手放到清澈透亮溪水里捧起把便拍在脸上,冰凉清爽感觉顿时让她有些浑噩脑子清醒不少。
将两个木桶也装满溪水,才用担子挑起往院子走。
等她将卧房打扫遍时天色已经暗下,司清玉皱眉看眼天色,再看眼外面依旧灰尘布满院子。
叹口气,罢,明日再弄罢,今日过来时也花不少时间,现在时半会想弄完也难。
草草吃些干粮,司清玉将司母牌位放于尘不染桌面上,用手帕细细擦去牌位上染上点灰尘。
当初她便是与司母在这里隐居,在司母未走之前她从未出过这里,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虽只有她与司母两人,可生活却过十分惬意无忧愁。
自司母走后司清玉才走出这里,只因司母遗愿。
如今司清玉在京城只是呆几日便是如何都呆不住,想着还不如回来这里生活。
反正她也没甚可挂念。
司清玉垂下眼眸,只觉阵迷茫恍惚在她心间徘徊。
吱呀
许久未被推动木门发出沙哑难听推动声。
“咳咳”司清玉用手在面前挥挥因木门掉落下灰尘,将院子木门打开,走进这许久未踏进过院子。
里面切都铺满灰尘,看便知许久未有人住过。
司清玉站在院子中央面带怀念微笑打量下四周,嗯,还是和以往般模样。
司清玉看着牌位,嘴角挂起柔柔微笑,双眸就像夜里细碎星光,她额头抵着牌位蹭下,就像个孩子依赖母亲般:“娘,们又回来,开心吗?”
静会,又道:“也很开心。”
如果他也在话,他应该也会很开心。
怎又想到那人
司清玉烦闷地揉揉眉心,看向桌上牌位,不自觉扁扁嘴:“娘你说应该原谅他吗?”垂下头扣着自己手指:“虽然他做很过分事
甩甩脑中再次浮起思绪,司清玉叹口气,罢罢,还想这些做甚。
只望以后他莫要再做些追悔莫及事。
司清玉提起桌面上包袱,推开卧房门,顿时被阵灰尘熏睁不开眼,她用手捂住口鼻在前面挥两下,走进去将包袱放好才出门。
今日若是她要住下,恐怕还要费不少力气,司清玉可受不得睡在片尘埃里。
她挑起院子里两个木桶,从外面桃花林穿过,走下两山之间斜坡不远处便是条山泉小溪。
她走到院子桌前刚想将包袱放在上面,却在看到布满灰尘桌面犹豫下,最后还是将包袱扔在上面。
站在这熟悉地方司清玉连着这几日伤感忧愁淡些。
山间稀疏阳光洒在院子里,给微凉秋日带来丝丝暖意,司清玉舒适伸个懒腰。
放眼看这房子格局与回乡镇竹屋差不多,却又比那里要更大些。
这里是真正世外桃源,院子门外便是片桃花林,周边群山环绕,若是不熟路人想找到这个地方也是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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