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少煊见她将手抽回也不恼,纤长手指虚虚握住,似要留下手心里残留暖意。
司清玉走到柴房将柴刀拿出,看着刀身已是生锈严重,别说砍竹子,看模样放到肉上磨几下都未必能出血。
她嘴角抽搐,若是先在磨刀话还不得花多少时间,还不如快脚到镇上再买把,将刀丢回柴房内转身对卧房走廊外洛少煊说道:“去镇上再买把柴刀,你可要起?”
“不必。”
司清玉以为他是说不跟她起去,对着他颔头:“那去去就回。”说罢,便快步向院门口走去。
洛少煊玉指紧紧拽着她袖子,她越是不让去他拽着便更是用力,目光幽然坚定瞥着她,那意思不言而喻。
若是不让他跟去,必定也不会让她出这个门!
司清玉泄气,这真,被她惯。
无奈摆摆手:“好好,你想跟便跟,犟不过你。”
洛少煊直抿着唇终于放松,嘴角止不住往上扬起,玉指松开她衣袖紧紧抓着她手腕,手指细细磨砂着手背,声音轻缓甜腻:“明明昨夜是你答应今日陪天。”
时间转瞬即逝,天气已经慢慢入秋。
前些时间两宗命案也慢慢被人忘却,虽说在这种年代突然死个人会让人唏嘘去好奇去讨论,可终究是事不关己己不操心。
些京城来大事远远比这些事更能引起她们关注。
大事小事琐事远远比这已经过不少时日事更让她们好奇讨论,其中讨论最为热切便是五皇子姜逸珩不时日便要与邻国联姻之事。
不过这些都与司清玉无关,她没有时间去关注这些京城大事。
却被几步跨过来洛少煊抓住手腕,司清玉回头不解看着他:“你不是不跟吗?”
男子唇微抿美眸微恼瞪着她。
司清玉可谓无辜极,这人怎变脸跟便戏法
“”他还好意思说,昨夜在床榻上他死活就是不愿意放过她,还定要她答应今日在家里陪他日。
司清玉额头爆青筋,咬牙:“只是离开小会而已”可还没说完便被男子好听声音打断。
“小会也不行,说好是日。”
“”司清玉当真是说不过他,她将自己手从他掌心里抽出,狠狠揉揉手背上痒意:“那便跟着吧。”
反正看着他点便好。
虽前段时间司清玉对镇上两宗命案事甚为关注,不过时间长也让她对这事慢慢忘却,她之前之所以会关注是因为她有些不好怀疑在里面,到现在想来那怀疑简直就是荒缪不可言。
看着站在她身前扯着她袖子满脸骄纵不依洛少煊,司清玉忍不住再次扶额叹息:“少煊,这几天下雨,山路滑你就别去。”
司清玉本想着今日休息,刚好可以趁空闲时间到林子深处砍些竹子回来编药篮子,家里之前药篮子都拿到医馆去。
可这人就是黏得紧,说什今日她休息就该好好陪陪他。
她每天除在医馆时间外,余下时间哪天不是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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